我回答：“日本是个生植崇拜的民族，如果东川变大了，肯定会非常高兴，到时宰他个二十万！”
吕基叹了口气：“唉！不知多少中国女孩子要倒霉了……”
我笑着说：“之前考虑过这个问题，刚开始挺犹豫，所以没宣传纯阳增大针，现在想通了，他不管自己的是大是小，一样会在中国寻花问柳。”
吕基兴奋地说：“明白了，所以才要狠狠宰他！”
我嘱咐道：“对，以后遇到类似的客户，你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报价，能高绝对不要低！”
回到诊所后，没看见龙东强的身影，他不在卧室，手机也无人接听。
坐在一楼电脑前，我焦灼地等待，直到午夜十二点，龙东强才回来，一身的烟味。
我压制着怒火，大声质问：“你去哪了，为啥不接电话？”
龙东强嬉皮笑脸地说：“嘿嘿，在游戏厅打游戏呢，里面太吵，没听见手机响。”
我顿时哭笑不得：“大哥啊，你快三十岁的人了，咋光想着玩！”
龙东强坐到椅子上：“哎呦呦，说话的语气真像你姐啊……”
我被他噎得卡了壳，无奈地摇了摇头：“今天查到线索了吗？”
龙东强立即汇报：“跑了几十家药店和保健品店，只有十多家卖婷尔美的，我也看不出真假，得买回来做鉴定。”
之前从婷乃尔公司销售出去的胶囊，也是真假掺在一起，肉眼的确难以辨别。
龙东强狡黠地一笑：“不过，我发现一家药店的价格最便宜。”
“哦？便宜多少？”
“五块钱，如果批发，还能再谈。”
“差这么多，肯定有猫腻啊！
“我问了老板，想大批量进货，就去一家叫艾丰美的保健品公司。”
“啥公司？”
“艾丰美！”龙东强大声重复着，咧嘴直笑，“嘿嘿，这名字起的不错……”
啪！我一拍桌子，做出判断：“市场上这批假货，十有**是艾丰美公司销售的。
龙东强非常高兴，掏出手机说：“我记下了他们的电话和地址，接下来咋办？”
“你明天去艾丰美公司应聘业务员，潜伏当卧底！”
“明天就去？我……行么？”
“对，明天就去，你咋不行？我刚来省城也这么干的！”
虽然之前雄心壮志，牛皮吹上了天，但龙东强此刻犯了怂，嘟囔着：“我从来没面试应聘过呢，也不知人家要不要……”
我安慰说：“放心吧，艾丰美是卖保健品的，应该比婷乃尔容易应聘。”
于是，把自己当初卧底的经过，简要地告诉了龙东强，一再提醒需要注意的事项，直到他全部了解清楚。
第二天一早，龙东强打扮得焕然一新，精神抖擞地奔赴艾丰美公司，我也开始了忙碌的针灸工作，但上午极为不顺。
首批的男客户中，有六人在扎过纯阳增大针后，第二天回缩变小，而且今天来的四人，扎针后没反应。
我使出了全部功力，专心致志地补针，依然无济于事，最终宣告此十人的治疗失败。这也意味着，必须退还五十万给客户。
不是每个人都有增大的潜力，扎针之前包括协议书中，都已明确说明。
面对现实，客户们极其失望，好在补肾的效果极佳，我答应给他们免费补上一针作为巩固，总算安抚了众人。
下午，夏筱雨的表妹抵达诊所报道，见到她的瞬间，我的眼前顿时发亮，因退款而郁郁不乐的心情也明朗许多。
这时，门外响起熟悉的笑声，邓晓敏带李姐和袁姐来了，身后跟着东川君石。
正好，让邓晓敏见识一下平原变山峰的奇迹。
我一声令下，率领众员工迎接，客套一番后，直接进入主题。
“真巧，我请了一位模特，准备拍摄视频，记录针灸的疗效，你们稍等一会。”
“哈哈，有眼福了！”邓晓敏饶有兴趣地笑道。
我赶紧吩咐夏筱雨去做准备工作，把梁菡拉到隔壁，郑重地说：“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愿意当模特演示么？”
梁菡抿嘴想了想，然后问：“可以戴墨镜吗，我可不愿视频发到网上被人肉出来。”
我笑呵呵地答应：“没问题，整个脸蒙上都行，大家主要是看疗效。”
随后，针灸的现场演示开始了，邓晓敏和东川君石等人兴致勃勃地围观，
我十分欣赏梁菡的状态，低声问：“你表妹挺大方啊，一点也不害羞，是不是有啥专业经验？”
夏筱雨说：“她当过平面模特，去年家里有事，才耽误找工作。”
怪不得气质绝佳呢，我默默念叨着，依次扎入六根银针，开始捻转轻弹。
最后，我捏起一根银针，采用火针疗法，刺入膻中穴后，急速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