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康楚修之后,他只冷冷淡淡的回了句,“不去”。
乔茗乐还想再劝一劝他,冷强给她使了个眼色,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悄悄的跟着冷强出去了。
“怎么回事?”乔茗乐疑惑的问道。
两个人就站在门外,透过门上的玻璃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康楚修此时的样子。
他正在器械上练下肢力量,运动神经遭到破坏导致他行动不便,而唯一能让他回归正常的办法就是进行恢复锻炼。
“他有人群恐惧症,人多了他会害怕,会产生幻听。医生的意见是让他慢慢的接触到更多的人,不是直接把他放到人群里去。”冷强解释道。
乔茗乐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说道:“他之前不是去现场看过球吗,他……”
“为了看你一场比赛,他回来之后要独自克服好几天的幻听折磨,药物和毒|品发作的频率也会增加,这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当然不希望!
乔茗乐看着室内一边擦汗一边继续艰难的做着练习的康楚修,长长的叹口气,“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把他当成一个普通人?可又要想他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把他当成一个病人?又怕打击他的自尊心,让他把我推出去。”
“你现在做的就很好,你搬来这么多天,他只发作了一次。他甚至要求不注射镇定剂,自己挨过最难受的阶段,虽然最后失败了吧,可他至少愿意尝试了,这就是好的开始。”冷强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凡事都要有个过程,慢慢来吧。”
“我和康楚修的事慢慢来,那你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乔茗乐突然转移话题。
冷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
她坏坏的笑了下,“我今天看到潇潇了,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你说怎么办?”
乔茗乐能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好像一只炸毛的狮子。
“你说了什么?”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你猜呢?”乔茗乐笑的更加诡异,“虽然你是我曾经的教官,你还尽心尽力的照顾康楚修这么久,不过潇潇是我的好朋友,孰轻孰重我自己心里有计较。”
也就是说,叶潇潇更重一些。
“她重要你就能出卖我!”冷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乔茗乐无畏的回视他,“你如果真的不喜欢她,当初她向你要电话号码的时候你就该毫不留情的拒绝。你给了她希望,又狠狠的伤了她,让她这三年来都耿耿于怀,难道你不该给她一个说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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