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多久,白晓晨瘫倒在那里,任他摆布成各种姿势,已经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任他左冲右撞,横旋直顶。
被扭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弧度,她颤抖着,牙关咯咯直响,听到水渍声声,头目昏然。
没有力气,居然还哭得出来?她意识模糊起来,问着自己。
原来他有这么多手段,只是没对她用过。
她没力气压住抽泣声,切切噎噎,好像小动物一样。
严尚真纾解了大半,放慢了速度,陡然听到她的抽噎声,摸着开了床头灯,见她紧闭着双眼,却止不住地流眼泪。
她肯定不愿意陪自己上床,不过她还是自己的妻子,有这个义务不是吗?严尚真想了想。
见身下这女人目闭身摇,听到两人间的摩擦水渍声,他心火升起,再不能熄。
女人耐不住了,颤着音唤他的名字,模糊着求了几声。
严尚真见她乌云般的秀发散在床头,紫色的睡裙已经撕裂开,成条块状搭在她身上,杏眼桃腮,酥乳细腰,艳色难描。
兴动如火,紧搂住她柳腰,又换了姿势,立在床上,抱紧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将那物件照准耸了进去。
交缠着去吻她,不出意料地,她偏过头,仍是双目紧闭的。
严尚真自己笑了笑,心如滴血。
——我只要这一夜,也不算贪心。
他绝望,原来有的人,即便是他,也永远得不到。
笑得出声,泪也出来。
五脏六腑如刀割,痛不可当——情之一字,会伤他至此?
他动作越发狂浪,掰起她白生生的双腿,搭在肩头,分得两股更开,用力顶去。
他有多痛,动作就有多狠。
长臂一捞,把她抱住怀中,抵着床头。
用力顶抽,捏住女人的下巴,凑过去舌吻,遍扫唇内各处。
约有数千余下,再不顾她,狠冲猛刺,摇得床咔咔作响。
忘情,放纵,迷失,在极致的欢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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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
白晓晨昏在床上,雪色的肌肤露出来大片,与黑色床单形成的鲜明对比让人触目心惊,神荡魂摇。
严尚真心念一动,移开目光,关上灯下床。
进到浴室把水声调到最小,清洗过后。
走出来,去衣帽间拿了衣物。
一件件地套上,已经尽力拖延着时间。
还是穿好了,严尚真皱眉,走到床边,俯身看着沉睡的白晓晨。
她眼下的青紫又明显许多,严尚真伸手去触,白晓晨好像察觉到他的动作,拧了拧眉,
他收回手,坐到床边。
抚着白晓晨的青丝,柔软的触感,让他留恋。
但这一切,都不会再属于他了。
“我知道,你不爱我。”严尚真抽着地上的领带,拿在手中,低声说着,顿了一下。
有规律的气息,她听不到。
可以放心。
右手捏住丝质领带的宽端,左手捏住窄端,他眨眨眼,“所以,我们离婚吧。”
将宽端绕到窄段之后,他笑了笑,接着说道,“不必担心你父母的压力,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我放弃你,是我的错。”
比划了一下,套在颈上,慢慢说道,“你可以自由了,我不会,不会再表现出我喜欢你。”
严尚真低头查看了一下,将领带宽处翻到左手边绕成环,吸了一口气,“不会让你有负担,你可以,和张,和别人在一起。”
“我知道你愧疚,其实我都好的七七八八了。说起来豪车就是有耐撞这个优点,你没必要压抑自己的真实感情了。”他耸耸肩,抿唇,说地云淡风轻。
“嗯,离婚吧。就算离婚后,我也会活的很好。”他将宽端插进环处,轻松系好领带。
对着手机屏幕看了看自己的领带,发现没歪,满意一笑。
严尚真转过脸,看着仍睡着的白晓晨,轻声说道,“你看,我都会自己系领带了,以后不用你每天给我整理。”
低下脸,在她的额头印下浅浅的一吻,“我会很好,你也要很好。”
他有点哽咽,立刻压抑住,别过脸不再看她。
站起身,走到门边,要拉开门,忽地停住,猛地回过脸又看向床上的她,微微一笑,“忘了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我爱……我爱这段时光。”
严尚真顿了一下,收回没出口的话。
——嗯,他不会再说,不会再说那三个字。
合门,大踏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对话琢磨了好久,伤心伤肝,
下去复习了
谢谢大家的留言,我非常非常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