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起来好像也是,我记得当时是谁在我们身边来着。”另外一个女人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有些想不起来。
“被害人当时说了什么?”张轩适时岔开话题。
虽然让她们硬想也可以,但是这样的情况很容易会变成主观臆测,最终得到的答案可能并不正确,而是她们‘自以为’的。
“哦!我想起来是谁站在我们身边呢,是游戏厅那个老板!”年轻的那个女人突然睁开眼睛,因为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所以他有些激动,“我就记得当时想骂来着,但是他就站在我们身后不远,所以我们不敢说话,她好像很讨厌那个老板说一还往人群中挤了挤。”
年轻的女人口中的‘她’自然指的就是那个害人。
“没错,没错,是那个游戏厅的老板,还有几个员工就站在不远处。”年龄大的人也点头。
“那你们还记不记得工作的时候有什么人总在你们周围出现?”张轩抑制住自己心中的跳动,缓慢的问道。
这种类似于诱导一样的问答并不能作为证据呈堂证供,但却能在很多时候为他们提供调查的线索。
“总是出现在我们身边?除了队长,就只有那些游戏厅的人。”其中一个女人答道。
“当天的人实在太多,如果真的要说出现在我们身边多的人,大概就只有队长了。”
“游戏厅那个老板呢?”张轩问道,“我记得好像游戏厅有两个人在吧,一个是年轻人,一个是老人。”
游戏厅那边他们之前也曾经去调查过,根据当时员工的回答是,当时有两个人在游戏厅里面是一对父子。
但是年龄大一些的那个在游戏厅开业之后没多久就去了外地,至今都没回来。
“这个我记不清了,反正那些老板不就都是这个样子,有什么区别?”两个女人摊手在这点上面,她们倒是很有默契。
“不过给钱的时候倒是挺干脆的。”年龄大的那个女人道。
两个女人就这个问题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似乎觉得当时到李言成四点多的时候能够爽快的拿到钱回家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游戏厅里面其他的人知道你们大概住在什么地方?”张轩隐隐约约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但是他却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
“不清楚,应该不清楚吧?”其中一个女人问另外一个。
另外一个肯定地说道:“你忘了游戏厅的人还说要送我们回来,不过因为我们有车,他们就去送另外的人了。”
……
听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张轩出门给李言成打了个电话。
大概把这边的情况告诉李言成之后,在警察局里的李言成立刻回头去调查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游戏厅的老板到底去了哪个地方?
之前他们刚刚到游戏厅的时候,游戏厅年轻的经理告诉他们游戏厅的老板目前在国外并没有回来的意思,当时他们并没有在意,但是现如今想想这不是和被害人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都是莫名消失在众人视线当中,联系人还并不清楚对方的情况。
被害人这边是有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游戏厅的老板却只是经理的一面之词,他也没见过人。
难道被害人不止一个?
张轩并没有马上离开,他还有更多的任务需要他继续做下去,他需要从这两个人的口中得知被害人直到下班之前的一些举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另外一边李言成则是带着小组里面其余几个人重新去了游戏厅。
他们到的时候,那个经理并不在游戏厅里面,游戏厅里面接待她们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主要是负责接待的前台经理,他知道李言成他们的身份,不想在游戏厅当中造成骚动,所以把她们带到了三楼的候客厅。
这是一间布置十分简洁的候客厅,并没有过多的装饰,但是隔音效果却非常好,一旦进入这里,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带他们进来的那个女员工给几人斟茶,对于李言成他们的问题知无不答,但是关于游戏厅那个老板去了什么地方,她却一点也不知情。
她只是来这里打工的游戏厅才开没多久,她在这里上班的时间也并不常,因此和两个老板都并不熟悉,只知道游戏厅开业之后没多久,其中年龄大一些的那个老板就去了国外。
能够在这里开这么大游戏厅的人,家中肯定都有一些权势,有钱是肯定的,所以对于去国外这个说法,她是深信不疑的。
但是至于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她却只能在闲暇的时候和游戏厅里面其他的女孩子八卦的时候聊一聊,问起之前那个经理,对方也只是故作神秘并不告诉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