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被顶得浑身都要碎了,他让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于是忘情地唤:“长生!长生……”
他们像是两头饥|渴的猛兽,不停索要对方的身体,索要对方的欢|愉,最后也不知是谁攀附着谁,谁占有了谁,终于一同到达了极|乐的顶峰!
冯长生趴在芜芜胸前喘|息,许久之后才平静下来,带着微微的调侃:“若是我有一日死了,也一定是死在了你的两腿之间。”
芜芜放肆地笑了起来,冯长生也不管她笑什么,只把她放进了浴桶里,然后自己也进了浴桶,简单清洗之后又帮她擦干了身体,她这才安静了下来,像是一只猫似的窝在冯长生胸前。
“在想什么?”
芜芜微眯着眼睛,脸上还有红晕:“我在想二爷什么时候会厌倦我。”
冯长生轻笑一声,用手抚|弄着芜芜的后背,道:“我现在还很贪恋你的身体,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厌倦的,若是我有一日倦了你要怎么办呢?”
芜芜闭着眼,粉唇嘟着,不甚在意道:“二爷早先就说过芜芜是你的女人,便是有一日你倦了,不想见芜芜了,想把芜芜送人还是别的什么也都听二爷的一句话,芜芜只能听摆布罢了。”
冯长生听了并不否认,只是眼神有些幽暗,任是谁见了都不能知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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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冯长生出门准备去孙府,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了门口,而马车旁站着一个小厮,这小厮身材纤细高挑,虽然戴了个帽子却依旧能看见“他”白皙的脖颈。冯长生走到“他”面前停了一下,立刻吓得“他”低下了头。
冯长生想了想,并未说什么便上了马车,告诉车夫启程去孙府。昨夜刚下了大雪,此时地上积雪很厚,寸步难行,马车又行得疾,扮成小厮的芜芜很快便跟不上了,一边跑一边喘粗气。
“停车。”马车内传出男人低沉的声音,马车停下之后车帘便被掀开,马车内的男人挑眉看着她:“上马车吧,要不一会人死在路上也没有人知道。”
芜芜不禁懊恼冯长生早就发现了她,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拉着他的手想要上马车,可是手脚早就冻僵了哪里爬得上去,最后还是冯长生握着她的腰将她提进了马车里。进了马车冯长生却没有放手,径自将她抱进怀里把她的手捂暖。
先前在外面芜芜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进了这温暖的马车里,她却忍不住咳了起来。冯长生轻拍她的后背,责备道:“先前受的风寒还没好就不喝药了,如今再犯了也是你自己找来的,回去看你还喝不喝药。”
芜芜眨眨眼,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冯长生便也没有再出言损她,只是忽然伸手摸上了她平坦的胸团能束成这样也真难为你了。”
看着他戏谑的神色,芜芜却抿唇一笑:“二爷是喜欢那两团多一些,还是喜欢芜芜多一些?”
“自然是……那两团。”
芜芜微恼,别过头去:“那改明儿二爷就让人去找两个猪的胸割下来挂在墙上,也免得芜芜夜夜伺候二爷的辛苦了!”
“只有两个胸怎么够,”冯长生贴在她耳边轻声道,手已经摸索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芜芜浑身一僵,推开了他的手,却听外面车夫禀告到孙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