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晚绾捏住他下巴,微微一笑,“很简单,男人只是用来睡觉暖床的。弟弟可以陪吃陪喝,还可以帮忙暖床。算起来,和弟弟相处的时间比男人多得多,最重要的还是,弟弟比男人重要。我既然把你当成了那么重要的人,同样的,你必须用等价的重要和我交换,不,你要把我当成更重要的人。我的需求就是你的需要,我的审美就是你的爱好!”
“什么跟什么!”权容莲扯开她的手,桃花眼写满了不耐烦,“爷什么时候给你暖过床?”
“穿尿布的时候。”
权晚绾眉眼弯弯,那叫一个温柔,但那温柔之下,绝对隐藏着危险!只可惜很多人都只看到了她表现出来的温柔,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她的危险。
“我怎么觉得你越长大越不可爱,还是你穿尿布的时候最乖。”
权容莲嘴角一绷,无言以对。
权晚绾见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正了正神色说,“小二,韩小野已经和傅止言结婚了,你肯定没有希望了。你喜欢那一类型的,我可以帮你重新找一个。我就不相信找不到比她好的。”
“但是,我不允许你在这种地方烂醉如泥!更不允许你为了个女人颓废成这样子!”
他们权家的男人顶天立地,不就是个女人吗?
世界上的女人多了是,还怕找不到?
就算世界上只剩下那个女人了,还有男人啊,这年头科学技术那么发达,没有女人她创造个女人给他行不行?
“大丈夫何患无妻?”
权容莲桃花眼一睨,玫瑰色的薄唇上下一碰,“权晚绾,你是来搞笑的?”
“还大丈夫何患无妻,你脑子出门时被门缝夹了吧?吊哪门子的书袋子?”他从包包里摸出一包万宝路,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点燃,低头抽了一口,白色的烟雾氤氲在他桀骜的眉眼,他淡淡的开口,“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到处都是。这些话爷听了无数遍了,你想说的我都可以背下来了。但是不行。”
“什么意思?”
“权晚绾,知道什么叫做不行吗?”
权晚绾眯起眼睛,“什么叫不行?”
“说文艺一点,爷他妈现在看到个女人就会条件反射的把看到的人和心里的人对比,比比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看到一样的会喜欢,看到不一样的会反感。说的直白一点,不是她,我看谁都有反感的地方。你能和一个自己反感的男人上、床吗?”
“……”
“你不能,我也不能。不是非要谁不可,是没有办法。”权容莲抽了一口烟,桀骜的勾起嘴角,“你说爷要怎么办?舍不得,放不下,得不到,除了麻痹神经之外,爷还能怎么办?”
他有时候真他妈想把这颗心挖出来,省得一天天,一年年时不时的抽痛。
可他妈是个男人,是权家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可以放肆,可以随心所欲。但他是个男人,就要有男人的底线。作为权家的男人,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理所应当的!权晚绾是他姐,也算他的女人,他可以放纵放肆,却真不能舀枪一枪把自己崩了!他挖不出心,又忍不了痛楚,他能做的只有逃避了。
“小二,你……”权晚绾握紧了拳头,有些颓然,“早知道会这样,我当时无论如何也不会上傅二的当,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居然不是那个江宁,而是……”韩小野!小二心里面的女人一直是傅止言的老婆,韩小野!
她不应该轻易被傅枭困住,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如果早知道会这样,她绝对不会扯他后腿。
“爷说了和你无关,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权容莲碾灭了烟头,站起身,“走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