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她才总算是去到了一个最近的城镇。
由于她衣着太特殊,还抱着一个小女孩,所以一路上吸引了无数好奇的目光。
这恰恰如了她的心意,她还怕没人围观她。
“太太!帮我!”她走到了一个身材略胖的妇女面前,想要哀求她的帮助。
“......”那个妇女不知道回答了什么,听语调应该是法文。
可她一句都听不明白。
没办法。
她只好去找一个会英文的。
她抱着维尼继续往前方走去,那两只狗紧紧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乌黑的目光布满了谨慎。
她顺着小镇一直走,竟然发现了两个巡街的警察。
太好了!
她连忙走过去,拦截住了那两个警察。
“先生们,请等一下!”
那两个警察听见她的声音,纷纷停下了脚步,好奇地上下打量她。
“太太,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其中一个用略流利的英文问她。
“没错!我确实有事想求你们帮忙!很重要的事!”她激动地声音都在颤抖。
“那是什么呢?如果我们可以帮你的话。”
“我的女儿中枪了,如果不去医院的话,她伤口会发炎死去,我想求你们送她去医院!”
“中枪了?”那个警察表情有几分迟疑,盯着她上下扫了几眼,最终为难地开口,“太太,你的话太过夸张,我们有必要对你进行身份调查。”
“我明白!我也愿意配合你们调查,但我女儿的病情不能耽误下去!”
“那好吧,太太你陪我们去一趟警察局。至于你女儿,就让我的同事送她去医院如何?”
“好,有劳你们了。”
她将维尼递到了一个警察的怀中,然后跟着另外一个警察离开。
-
去到警察局后,那个警察给她倒了杯热水,然后让她走到了审讯室里面。
“太太,你能说一下你女儿是如何中枪的吗?”那个警察一边整理桌面上的档案,一边问她。
“她是被人杀害的,那是一个黑奴。”她如实说出自己的记忆。
“太太,黑奴已经解放很多年了。”那个警察抬头看着她,表情显然是不相信这件事。
“不,我不是说这里的黑奴。我是说西非那边的黑奴!”她说到这里忍不住激动起来,在西非的日子,恍如昨日。
“西非?太太你是在说非洲荒无人烟的那个西非吗?”那个警察一脸的不可思议。
“没错,就是那里!我被人陷害,去到了那个鬼地方!”
“天啊,这真的是一件世纪性奇案!”那个警察表情写满了正经,他继续追问她,“假如这是真的话,太太你愿意给我讲一下整件事的经过吗?”
“当然,我还怕你不愿意听!”她目无表情地微笑一声,垂下眼眸说出了在西非生存的日子。
说她是如何被人要挟去到那个鬼地方。
说她是如何亲自给那个女人开刀做的手术。
说她是如何调教那些该死的黑奴,让他们乖乖听话。
说她是如何让那些娇滴滴的女黑奴,心甘情愿地陪她去打猎。
说她是如何差一点就离开那个鬼地方,却再次遇上了战争。
说她是如何在离开的船上,被两个该死的黑奴算计,并且导致毁容。
说她是如何一个人行驶庞大的船只,摇摇晃晃地来到这个地方。
.......
她的每一句话在情在理,让人找不到丝毫怀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