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白云垂死挣扎也是无用,血线的厉害之处在于它本身的烧灼之力。
一夕间,白云原本白嫩嫩的身体便被灼成了碳头,黑溜溜的难拾往日的风采。
阿弥一手执线,冷然的盯着血线线中已有些无力的白云,再次问了句:“服从还是死?”
双方还在僵持,白云似乎知晓阿弥此时的处境般,有意拖延着时间,但它低估了阿弥的狠戾,见对方如此执着,阿弥冷声道:“如果这是你的选择,那就依你之意!”她的惜才之心仅止于此,无论如何她也要趁这一点时间灭了它,说着她手中的血线更是收紧,更多的红线幻化而出将其中的白云包成了蚕茧。
一阵红光凛冽,白云的身体仿佛被猝练般被其穿透,于是白云顿成了透明的岩红,只听得一声惨绝人寰的呼痛:“恶毒女人你快放开小爷,痛死了痛死了!”
阿弥倒是没料到这年头的白云还能讲话的,但还是面无表情道:“服从还是死?”
对方一听,猛地又是沉默。
见它如此,阿弥觉得再没必要浪费时间:“那就永别了!”
手腕又是一紧,血线之上绽出朵朵红莲,每一朵皆散发着摄人心魄的肃杀之力,频频朝白云砸去。
一砸,砸的白云浑身颤了两颤,再砸,砸的它思绪浑浊,白云之身已有涣散之趋,三砸正待砸下,白云已万分痛苦的祈饶道:“别,别砸了,小爷听,听你的就是了!”
但阿弥的血色红莲已然飘在它的上方,只听她如坠冰窟的声音道:“一个一开始便存二心的奴仆,本小姐并不稀罕!“说着那朵血色莲花作势便要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