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这头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琴笙那头出了竹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径自倒了一杯凉水慢条斯理地喝了下去。
仿佛那凉水能顺着喉咙一路掠过胸膛、腰腹,直灭了胯间的肿胀和灼火。
熄灭那不知何处而来的焦躁,那种想要将楚瑜拆吃入腹,一寸寸地品尝的欲望。
自前夜他替她擦身、运功疗伤,他一点点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舒缓她的痛楚,却发现那些痛楚如有生命一般地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尤其是她抱着他的手,甚至将他按在床榻上磨蹭时……
那种想要吃掉她的渴望与痛苦达到了极致。
琴笙闭上眼,慢慢地收紧自己的长指,那瓷杯在他指尖慢慢地化作了齑粉。
他不能再靠她太近。
否则只怕会伤了她……
此时的琴笙,并不知道饥饿有两种,口腹之欲与人欲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不用过太久,他就会明白了。
更明白,求而不得,口中肉都要被人叼走的滋味是什么。
……*……*……
连着两日,琴笙都只是匆匆地来房间里看过楚瑜之后,便离开,并不曾坐太久的停留。
言语间还是一如既往,并无异样。
楚瑜自己都有些昏沉沉的,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虽然心中还有些异样,但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琢磨得不太明白。
也没太多精力琢磨,她便干脆把琴笙异常的地方扔在了脑后,专心养病。
等到她下床脚不软的时候,霍家姐妹也领着封逸到了水寨来,封逸看望了楚瑜之后,不方便留在她闺房里太久,便先行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