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正如楚瑜所料,苏千城到底还是‘病了’回了上京苏府暂时请太医看病和养病去了。
不过这是后话。
阴山下,隼摩尔让人弄起了一堆堆的篝火,在自己的营地准备全羊宴。
“爷,您怎么忽然对这商队的人如此上心?”银华一边替隼摩尔梳起辫子,一边温柔地问。
隼摩尔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满脸络腮胡,轻哼一声:“这群人里练家子不少,分明是刻意穿着那种粗布衣衫的,特别是为首的那小子,看着年纪不大,却是个心眼多的,只怕在中原也不是普通人,不知来这里是个什么目的。”
银华手上动作微顿,心惊于隼摩尔的敏锐,随后眼珠子里闪过一丝幽光,抬手小心地替他戴上虎皮大绒帽,有些担忧地道:“所以爷要试探一番么,但这里可是右贤王的地盘……。”
“就算是他的地盘又如何,我既答应带你来看雪莲,也得探探隼钦宁的老底,他隐藏踪迹快两个月了,我那侄儿两个月前和他关系忽然走得那么近,如今也不知他们打的什么恶毒主意。”隼摩尔冷笑一声,银眸阴冷。
他有些怀疑这一队从律方来的商队,是不是汉人和隼钦宁暗中有见不得人的勾结、
银华叹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自己婉转承欢数月,求得他带自己来看雪莲花开,但隼摩尔还是有自己的盘算,并不是真的为了带她来游山玩水的。
羊烤上了,美酒也摆上了,众人宾主分开两边坐下,推杯换盏起来,气氛倒也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