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钦宁也不知怎么回事,下意识就这么松开了手,仿佛自己的粗鲁亵渎了什么一般,甚至倒退了一步。
他发现自己愚蠢的动作后,只能隐忍着喘着粗气,愤怒地盯着他,方才这么一拉衣衫,他便看见他领口深处甚至还有更多的吻痕。
那些痕迹毫不遮掩,嚣张放肆地印在琴笙白皙的皮肤上,与他清冷出尘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以至于看起来分明是恶意昭昭的十足挑衅——
对他的挑衅。
隼钦宁周身的气息都阴暗了下去,捏死了拳头,才压抑住自己没有愤怒得失控,只一双金银妖瞳如同兽一般,狰狞非常,仿佛在暗处都能发光。
“是谁,是那个女人,又或者是你身边的那个亲随侍卫,又或者是你身边的其他人!”
琴笙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淡漠地道:“隼钦宁,从你第一天与本尊做交易的时候,就会想要有这一天,本尊的人会找上门。”
“这一天,你想说你不属于本王?”隼钦宁有些踉跄地退了几步,最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恨恨地瞪着他,忽然沙哑而古怪地笑了起来:“若不是本王,你早就死了,你们中原人都是言而无信的混蛋,那人说的话果然没有错!”
那人……
琴笙幽眸深处闪过一道晦暗的光,他垂下睫羽:“隼钦宁,你应承本尊的事,也打了一半折扣,本尊的内力多年修为皆付与东流水,连自保之力都无。”
“若是我不在你身上下药,你会安分跟在本王身边?!”隼钦宁窒了窒,却又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