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发越过了时光，窗口处叮叮当当，清脆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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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旭尧的眼神突然有些闪躲，闪烁之中有莘以墨看不懂的东西在涌动。
她眼中快速划过一抹看不见的失落，微微垂眸。
穆旭尧手上再次用力，将她的脸抬得更高。
“我的天使，用尽力气爬高也要追上。”穆旭尧突然说话了，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认真。
莘以墨残酷一笑：“我不是天使，我是复仇的恶鬼……”
“那正好，不用麻烦了。”穆旭尧轻松一笑。
莘以墨投去一个奇怪的目光。
穆旭尧却是一摊手：“死在我手里的人不一定比你少，下地狱的话，我们肯定是一起的。”
他的眼睛黑亮，透着蛊惑人心的光芒……
“你是天使，用尽力气我也追随；或是恶魔，那就一起下地狱吧，哪怕烈焰焚身。”
莘以墨的手和唇在颤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
这个男人说，愿意和她一起下地狱
哪怕……烈焰焚身！
这话若是从别人嘴里冒出来，她一定嗤之以鼻。
可当它从穆旭尧嘴里说出来，她很确定，他是认真的，而且说到做到！
“要是……连地狱都不收我呢……”
莘以墨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那我，就陪着你做孤魂野鬼！”
莘以墨突然笑了：“哈哈，好一个孤魂野鬼！”
“是一对！”穆旭尧纠正她。
“好，是一对。”莘以墨重重点头。
“你爱我吗？”穆旭尧问她。
莘以墨微微停滞，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