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取着钱的人已经越闹越大了,铺子上的大牛都已经跑后院来说了好几次,真是顶不住了。
褚凤娘很无辜的抓起一个早准备的包裹又嗖的一下就窜到了房顶上。还是很不舍的回头看过来:“相公,对不起。奴家又犯错了...”
赵若馨无奈的挥舞着手:“走吧,赶紧走,走得远远的,对了,以后无论是谁问你,你都不能说是我贾仁南的娘子,知道吗?不然债主会追到衙门去找你相公麻烦的!”
褚凤娘泪水滑落,抽泣几声,很委屈的说道:“知道了...相公...你得快点回来,奴家在家里等你...”
.......
刚刚打发完了褚凤娘跑路,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赵若馨刚一从后院出来,走到大门口,她顿时就傻眼了,原来外面闹得最凶的还不是吵着要取钱的,而是闹着要贷款的。
门口一个挑着一筐没卖完柑橘的老头正气气鼓鼓的说着:“小伙子,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前些天她可是当着咱们全城的人说的,只要有等价的东西作抵押,就可以贷款,小老儿我这框柑橘你们可不能不收,也不贷多的,就只贷三百文钱...”
排这个挑柑橘老头身后的是一个大概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前面的老头话音一落,他顿时又接话道:“就是,我寇老四这框豆腐也不多要,就贷一百文...”
......
放眼看去,入幕时分,带着抵押货物前来贷款的直接从柳河巷排到正街上去了。
草!这尼玛哪里是来贷款的呀,完全就是拿着一筐筐卖不出去的垃圾来坑爹的呀!
再看一眼那个挑着豆腐来抵押贷款的男子还在哪里叽叽歪歪,还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赵若馨回想起后院满院子的臭豆腐味道,顿时就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直接撸起袖子,拳头雨点般的就打了上去。
“我贷泥煤...贷泥煤...贷泥煤...贷泥煤泥煤煤...”
打了半天,手都打疼了,回头看一眼铺子上的大牛还一脸傻傻的看着她,赵若馨回头就是一声怒喝:“大牛,你龟儿还愣着干嘛,抄家伙,打啊!打死这群龟儿,气死了,气死了...”
听见赵若馨这一声令下,大牛几个褚家寨出来的壮汉哪里还有什么二话,顿时撸起袖子就是一顿狠揍,直吓得满大街挑着剩货来贷款的商贩抱头鼠窜。
巷子里正打得热闹,忽然,对面一个酒楼的二楼上传来一声实在是憋不住的狂笑声:“哈哈...哈哈...笑死我...笑死我了,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个声音不伦不类,既不像男的,也不像女的。
草!敢笑姐!
赵若馨撇嘴,抬头看去,顿时就看见对面的酒楼上面正站着两个身穿玄色绸缎的富贵公子,一个面容清秀白皙,戴着一顶圆顶小帽,手里正摇着一把看不清楚图案的大折扇,另外一个身子极为消瘦,面色蜡黄,个头和这个摇着折扇的公子相差不多,甚至还要略微矮一点点,他此刻正双手背在身后,涣散的眼眸下一张不着丝毫表情得脸让人有种心悸而不敢靠近的感觉。
很明显,刚才那个公鸭一样很难听的笑声,就是从那个戴帽子的男子这里发出来。
赵若馨咬牙,眼神无比愤怒的对过去:“你是谁,你敢笑本官?”
“咳咳...”楼上那个面色蜡黄的男子捂着嘴轻咳,不过却没有说话。
摇着折扇的男子不屑的回应道:“在下秋平,你可以称呼在下秋公子...”
“秋泥煤啊...游小江...给姐揍死他,打断他的腿,哦,不打断他第三条腿,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打到他爹娘都不认识...奶奶的,尽然嘲笑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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