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邛点头:“是的,今天上午,落虹桥上。”
“哎~”杜康德扼腕叹息,“钦差大人杀谁不好,偏偏就杀了他呢?”
说着,杜康德又上前一步,递上来一个折子:“刚刚才到的,朝廷的八百里加急.”
李邛皱着眉头打开折子一看,脸上神色就更加不好看了,只见折子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秋霜县县令贾仁南擢升益州知府,即刻上任,原益州知府杜康德任征粮督查,三个月后随钦差回京,再做差遣!”
知府!正五品官衔!
贾仁南明明才上任秋霜县县令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公文是一道接着一道,这么快就升知府了,他用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走完了好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李邛不解:“朝中何人举荐?”
杜康德摇了摇头,没在回答。
再次长长的叹息一口气,直接就退了出去。
回到府邸,他仓促写就一张纸条塞进信鸽的信管之中:报诚王和太子殿下,贾仁南已被九皇子斩落于落虹桥下,杜康德无能,还望赎罪!
....。。
京城的柳树一样的绿了,天高气爽,太子从楚阳回来就好像变了一个似得,变得不再多言,变得沉稳了好多,体态风韵的女人亲自端了个果盘走到他身边,关切道:“政儿,太傅说你昨天又看书看了通宵,看到了这么勤奋好学,母后心里高兴,但是你也得注意身体.”
李和政扭头看一眼这个妇人,微笑道:“母后放心,政儿省得的。”
他说着,放下手里的书,问道:“母后,我的信吗?她有没有给我写信?”
妇人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接着又苦口婆心的说道:“政儿,你以后可是要当皇上的人,怎么能把心思都放到一个女人身上,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你的.”
李和政的心莫名的有些悸动,特别是这两天,他尤为的不安,说道:“母后说的这些孩儿都知道,可是孩儿就是忍不住摇想她.”
他说着,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封早已经写好的信递给旁边的妇人:“母后,孩儿都已经给她写了十几封信了,可是她怎么一封都不回,你说她是不是把儿臣给忘记了.”
“呵呵.”
妇人接过信起身:“母后这就帮你寄.”
说着,她施施然就走了出去。
从东宫过来,没走几步,这个妇人直接就把手里的信随手丢进了一个池塘里,不悦道:“堂堂的太子,尽然被一个丫鬟迷得神魂颠倒,像什么话.”
第二夜入幕时分,一只信鸽飞入宫廷,据说当晚太子吐血不止,满皇宫的御医急得直跳脚,就连天下第一名医姜道和都素手无策,直到诚王来探望的时候,名人弹起了那首无比悲伤的菊花残,他才带着笑容沉沉的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