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月离开之后，林凡问李部长说道：“首长，你和兰总工那边谈的怎么样？你肯定这个人我们能够相信吗？”
李部长回答说道：“我和他谈了很长时间，他也跟我说了很多情况。我觉得他是可以相信的。虽然只是直觉上的判断，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和经验。”
“那他有没有说谁的嫌疑最大？”林凡又问道。
李部长回答说道：“兰永年跟我们不同，他只是个搞技术的科学家。当我把卫星和影子程序的事情告诉他之后，他非常的惊讶。但至于那个隐藏在他身边的内奸，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点蛛丝马迹。不过他说，从技术和职务便利上来说，方默的可能性最大。但是他和方默情同父子，丝毫也不相信这个得意门生会是敌人的内奸！”
林凡又问道：“那其余的人呢？”
李部长回答说道：“剩下的就是张宇了。这个张宇技术很好，仅次于方默。而且这个人很喜欢钱，兰永年发现他私下里研究炒股软件，而且挣了不少钱。由于这是业余时间搞的，兰永年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个张宇，最近一两年，一心想多挣钱，然后到国外定居。所以兰永年感觉，如果说真的有一个内奸存在，那么张宇是最可疑的。”
林凡说道：“方默这个人我见过，他的脾气很直，点火就着，跟所长桑俊才当着人就对着干。这样一个人，我觉得是内奸的可能性很小，否则这个人的戏演的就太好了！张宇这个人不声不响，倒是真的有些可疑！”
李部长继续说道：“兰永年还说，李晓博平时吊儿郎当，虽然聪明，但不求上进，这些年在技术上进步很慢。张宇的资历比他要浅，但张宇已经超过他不少。设计那么复杂的影子程序，李晓博不具备这样的能力。剩下的刘学和王子铎，只是新人，就更不要说了。”
林凡想了想，说道：“有很多时候，我们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相！”
李部长问道：“你是说李晓博故意隐藏自己的能力？”
林凡笑了笑说道：“还有方默的暴脾气，也可能是伪装！”
李部长点点头说道：“这些你都不用操心了，救出丽莎和雷军才是你的责任！”
林凡叹了口气说道：“当初我们要是能够得到CT-13就好了，或者像那个洛蒂那样，可以把人给催眠，那样就能立刻把内奸抓出来。”
李部长摇头说道：“即使有，对我们来说也不能用。CT-13你自己亲身经历过。也就是你吧，换了普通人，尤其是那些整天待在研究室内的技术人员，他们的小身板和脆弱神经根本经受不起。深度催眠术，会对人的神经和心理产生一定影响。现在研究所负责的军工项目时间非常紧迫，我们就算是有CT-13或者催眠大师，也不能冒险尝试。这就是那个内奸有恃无恐，明明知道我们已经产生怀疑，但他依然还在打军工项目主意的原因！”
肖月虽然在市区有自己的房子，但宿舍也经常要值班住宿，所以也不用回去拿什么东西。她刚刚回到宿舍，只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不舒服，她连忙躺在床上休息。她自己怀孕这件事，还没有告诉家里人，所以平时只能搞秦梦瑶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