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走到敖勇和敖虎兄弟面前,给他们点了麻穴和哑穴,这倒不是怕他们逃走,而是省的这兄弟俩个醒了大喊大叫,闹得人心烦。
折腾了这么久,兄弟两个都有些疲劳了。他们各自趟在地铺上,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敖勇朦朦胧胧从宿醉中醒来,他只感觉头痛欲裂,刚想伸手去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了。敖勇大吃了一惊,连忙挣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帐篷里。他想看看周围的情形,无奈全身酸软无力,连稍微扭动一下脖子都无法做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自己一动也不能动了?我现在置身于何处?一连串的问题,闪电般的掠过敖勇的脑海。此人要比他弟弟敖虎强的多了,虽然心惊,但并没有完全慌乱,稳定了一下心神,接着开始回忆酒醉之前的事情。昨晚拼酒的那一幕又一幕,不停的映入敖勇的脑海。
樊林!胡友!难道自己中了这两个家伙的诡计?自从在篝火晚会醉倒之后,敖勇就一直昏迷不醒,后面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但是他的直觉和判断力倒还算不错。
这家伙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动也不能动了,只能趟在地上一分一秒的等待。每一秒钟,对现在的敖勇来说,都是一种漫长的煎熬。那每一分钟,都好像正常情况下一个小时那么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道敖勇几乎要崩溃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有了动静,似乎是有人刚睡醒再伸懒腰。
“啊——这一觉睡的,还真是舒服!”
接着另一个人也伸了个懒腰,笑着问道:“大哥,昨夜难道没做个春梦什么的?”
“什么春梦,我看是噩梦还差不多!”
“嘿嘿,不知道那位高娃小姐,昨天晚上从你帐篷回去之后,会不会哭了一夜!”接着这说话的人突然跃起,有些焦急的问道:“大哥,你说那姑娘不会因为脸皮薄、想不开,闹个自杀什么的吧?”
“唉,你真是太多虑了,一个能对陌生男人生扑的女人,脸皮会很薄吗?”
“这也不一定啊,就算是人家脸皮很厚,那不是也得要面子不是吗?人家都主动献身了,却被你给无情的拒绝了,这说不定也会想不开啊!”
彭家明这么一说,林凡还真是有点不放心。他倒不是担心高娃,只是如果这女人真的出点什么意外,这会让他多多少少有些愧疚。林凡派彭家明出去打探一下情况,他则从背囊中取出洗漱用品,打了清水开始洗漱。
敖勇趟在那里听着,他早就听出说话的两个人正是哈克族的那两个陌生人:樊林和胡友!现在他已经确定,让他一动也不能动的,必然是这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身份一定非常的不简单。尽管敖勇很想跳起来,将“樊林”和“胡友”打倒在地、大卸八块,以泄心头只恨!但他纵然心头再愤恨,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一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敖勇的心又急又恨,似乎都要冒烟的时候,一张英俊无匹的脸庞从正上方映入其眼帘。敖勇认出面前的人正是那个樊林,一双牛眼瞪的眼角都要裂了,似乎喷出火来,但他还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也无法稍微动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