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崖上的小鬼子在承受死亡威胁的时候,也学聪明了,他们纷纷寻找一些凸出的石块,或者缓坡,之后藏在下面,以此来保护自己。不过他们频繁的移动恰好给了鹿鸣铮和苗老八机会。
低头观察着悬崖下移动的日军士兵,恰好有三名日军士兵在移动的时候聚在了相对狭窄的范围,这个范围有多大呢,恰好是六米,恰好是这根雷击木的长度……
深吸了一口气,鹿鸣铮对苗老八说:“老八,瞄准那六个小鬼子,扔下去!”
明白了鹿鸣铮的用意,苗老八便和鹿鸣铮一起抬起六米长的雷击木,用力砸了下去。
幸运的三名日军士兵,被幸运的雷击木击中了,如同破棉袄一般飘荡着落下了悬崖……
不由笑出了声,鹿鸣铮说:“这三个小鬼子死了都得美一阵子,雷击木辟邪啊,让雷击木砸中了,那得多辟邪!”
辟邪是为了多活一阵子,可是人都死了,辟邪还有个球用……
朝远处又瞄了一眼,鹿鸣铮对苗老八说:“撤了,兄弟!”
于是,鹿鸣铮扛着他的三八大盖。苗老八拿着砍山刀,同时猫腰朝远处的丛林跑去……
这时这一小队的日军士兵的情况也被鹿鸣铮看清楚了,这一小队的日军士兵大概有十一个人左右,他们除了携带必备的三八大盖和手雷之外,还有一名日军士兵扛着歪把子机枪。
鹿鸣铮看得真切,苗老八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们在丛林里跑了一阵子。鹿鸣铮停下脚,朝远处张望,侦察地形的时候,苗老八便跟了上来,笑嘻嘻地说:“官长,你看见没,跟在后面的那些小鬼子手里有挺歪把子机枪。”
点点头,继续朝远处侦察,鹿鸣铮说:“老子的眼睛又不是喘气的。当然看得清。”
嘿嘿笑着,苗老八对鹿鸣铮说:“官长,你说******兄弟手里没有机枪用,是不是特别难受,他还不习惯用鬼子的三八大盖……”
扭过头看了苗老八一眼,鹿鸣铮显然知道了他的用意,却明知故问:“老八,你啥意思?”
“官长。你就别跟我装傻了。”苗老八指着远处说:“那些小鬼子肯定想不到咱们能杀一个回马枪。”
“别说小鬼子了。”鹿鸣铮顺手拍了苗老八一巴掌:“我都没想到。好主意,就这么办了!”
欣然地咧嘴笑着。苗老八说:“我几说嘛,跟着官长你就没错,每次杀鬼子都这么痛快。”
“你小子又开始拍马屁是吧。我说你小子除了妙手空空的本事,现在又多了一个能耐。”鹿鸣铮回身朝悬崖望去:“不过这个妙手空空的本事好,咱们把小鬼子的机枪顺过来,以后就算遇到小鬼子。火力也有很大的提升。”
咧嘴笑着,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苗老八说:“那是当然,尤其******,不知道得乐成什么样了。”
转过头。显然已经观察完毕,鹿鸣铮说:“说干就干,看这意思,悬崖上面的小鬼子马上就要追过来了,我去诱敌,你去打他们个冷不防。”
一把拽住要走的鹿鸣铮,苗老八说:“官长,我觉得你这人不够公平啊。”
作势踢了苗老八一脚,但被苗老八嘻嘻哈哈地躲开了,鹿鸣铮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怎么变得婆婆妈妈了,你要说啥?”
嬉皮笑脸地做出了一个息怒的手势,苗老八说:“你看啊,官长,从进了林子你就是最累的,出谋划策是你,打仗冲锋也是你,夜里放哨最多,连觉都没得睡的还是你,凭什么危险的活都交给你。这话要是传出去,老部队那些家伙该说我们欺负你这个白脸书生了。”
不由哈哈大笑,鹿鸣铮这回真的在苗老八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老子以前是白面书生,可那是以前的事了。你说说,是老子参军的年头不比你少,砍杀过的鬼子比你少,还是受过的伤比你少?别的不说,别看你老八身高体壮,要是论肉搏拼命,咱们两个要是打一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忙不迭地点头,苗老八说:“是是是,官长说的是,你要是没两下,这帮兄弟也不能服你。我不会说话,不过呢,这班兄弟没有一个是善茬,你要是个软蛋,我们早就令选一个了。”
像是在故意刁难苗老八,鹿鸣铮眯缝着眼睛对苗老八说:“那你是几个意思?”
装作委屈地露出难堪的表情,苗老八说:“咱不是许久没和小鬼子拼杀了,想着露露脸,回头可以在兄弟们面前吹吹牛皮嘛。”
“得嘞。这说得还像句人话。”鹿鸣铮把自己的三八大盖递给苗老八,自己则抢过他手里的砍山刀:“你拿着枪去吸引小鬼子,我去抢歪把子机枪。”
顿时愣住,苗老八说:“那你得有家伙防身啊。”
“又当我是白面书生是吧?”。鹿鸣铮比划了一下手里的砍山刀:“这个家伙最适用。”
应了一声,苗老八掉头就走。
拍拍自己的脸颊,鹿鸣铮自言自语地说:“老子是白面书生,还他娘的玉米糊糊书生呢,老子是黑脸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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