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死人复活
谁说英雄无泪?只是英雄从不在人前掉泪。谁说丈夫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人本是有感情的动物,孰能无情?喜怒哀乐感情的表达,才是人的故有的表情。
弥勒吴与郑飞在见到李二少的遗体时,尤其是看到那惨不忍睹的走了形的面容,感叹唏噓,虽然无泪,但血却从痛裂的心叶中渗出,实在的痛苦与哀伤。
弥勒吴更是哀莫大于心死,痴呆的喃喃自语:“二少,我的好大哥,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对是错,可是我知道你是绝不甘心就这么轻易走的,你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们这些朋友一个机会?难道是信不过我们?哎!我看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就算你心如死灰,有解不开的死结,也该指给我们一条路,好让我们有路可查,以揪出那暗中害你的人。
“王憨跟踪你嫂子去了,如今关键全在她一人的身上,我们一定会从中查出结果来为你洗清冤屈,愿你在天之灵,助我佑我……”
弥勒吴的伤感表达,使秦老伯听之无不感动,老泪纵横,更是唏嘘,为二少能交上这样知心的朋友而庆幸。朋友千千万万,可知音能有几人呢?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就连休戚与共同床共枕的夫妻尚且这样,何况是朋友之间的关系,更是值不得考验,能向弥勒吴、王憨、郑飞这样为朋友甘愿两肋插刀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郑飞终究年龄比弥勒吴大几岁,见的场面多些,自制力也强些,虽面带凄然,但能控制得住,不易表露出来,但其心中的难过并不亚于弥勒吴。弥勒吴青春似火,感情奔放,易于流露,这既是年龄的差异,性格的不同,所流露出的感情也有所变化。
郑飞与弥勒吴在王憨曾在那家酒店做以监视的处所住下已经三天了,他们是在坐等着王憨的归来,好从他嘴里探听到什么结果,可等了三天,还是没见王憨回来,难道他跟踪她……
两个人面面相觑,虽然不说话,但心有灵犀一点通,觉得王憨是出了麻烦,就好像王憨是断了线的风筝,费了好大的劲把它放上了天,竟然一去不回来。正是,想友盼友心着急,泥牛入海无消息,不知友人生与死,遥遥仰望叹唏噓。
弥勒吴为王憨的安危而揪心,来回踱步,长嘘短叹,忐忑不安,索性决定说:“我要去找他。”
郑飞问道:“去哪里?”
“去云晟城。”
郑飞疑虑说:“虽然荣氏夫人说她要回云晟城,可她只不过是说个谎骗我们,若是她没去那里,你不是白跑一趟吗?你别看你老三名子叫王憨,表面装作憨憨傻傻,可他可比猴子还精,那女人骗不了他,如果他发现她到底是去了哪里,到时候一定会来通知我们的。”
“最毒不过妇人心,我怕王憨会着了那女人的道。”
郑飞说:“她并不知道王憨是和我们一伙的,因为他始终隐藏在暗处没有出现……”
弥勒吴截话说:“是吗?你莫忘了当初我也是在暗处的,可是那个戴帽子的神秘的男人,还有她个女人,还不都是知道我的底吗?”
郑飞解释说:“或许她早已知道你和二少是朋友。”
弥勒吴摇了揺头,否认说:“这不可能,因为我们都有各自的事做,彼此很少见面,她该不会知道,就算是知道有我及王憨这两个人,她又从未和我们碰过面,也不认识我俩,又怎么会能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呢?”
郑飞笑说:“谁叫你是弥勒吴呢?因为你的相貌多么像是弥勒笑佛。弥勒佛乃是中国民间普遍信奉广为流传的一尊佛,尊奉他的对联是多么的妙,上联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下联是,开口便笑,笑世间可笑之人。你那金字招牌‘迷死人’的笑容一现,谁都会猜想到你是弥勒吴,因为世上只有你笑弥勒,决不会有第二个,除非是瞎子看不见,不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