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皇甫玉凤
因为病急乱投医,这是毎一个病者的心理,所以王憨跟着她孙飞霞去了。别说是哑了的王憨,既是他人,也是如此。就向人说的,不怕你不信鬼、神,就怕你家中有病人,若是经几个医生看不好,就会疑神疑鬼,难道是家中不平安,是自己盖房出了问题,或是有人给使了痒痒,在暗处给埋了什么东西,使家里人有病不愈?或是有什么鬼蜮缠身不成?为求家中平安,只得听从巫师摆布,烧香许愿,求得病愈。
他随她来到一个大的庄院,是依山而建,有山有水,有树有花,定是个富贵之家。他随她从其庄院的后门而进,来到一处精致古雅,富丽堂皇而又不伦俗的小花厅前,看到一个靓丽的女人站在那里,微微含笑,两眼生情地看着他们,像是已知道他们来临,专意在此等待,以示欢迎。
王憨虽然哑了,但他可不是瞎子,看到面前的女人长得如此靓丽,出类拔萃,令他看呆了,认为她是一个女人,长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将女人所有美都集于到她一身,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美,让人看起来都像个美人,而现在要找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恐怕是难找到的,哟嗬,好漂亮的女人!
他看到那女人和她孙飞霞打招呼,知道她就是她所说的认识的朋友。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美的女人,只长得不高不低,不胖不瘦,不黑不白,集女人美为一身的美女,似乎他王憨能想到的形容词,都无法去形容她的美,甚至于他拿古代四大美女与其相嫓美也不过分,所以他内心发出了赞叹,一种由衷的发自肺腑的赞叹!
当然这声赞叹也只能在他心里,因为他现在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否则,谁也不晓得他王憨会说出什么样的俏皮话来,因为他看见美女,心里一高兴,总爱吃女人的豆腐,致以在洗浴中遭到她孙飞霞的丫头的报复。常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他王憨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从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对她姿色的羡慕。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很难看出她的实际年龄,只因为她的身材婀娜多姿像是一个成熟的少妇,而她的面容却像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在他生人面前还带着一抹羞涩,而现羞羞答答,而她那细皮嫩肉的皮肤,却只像一个婴儿,总的来看,她就像一整块的美玉雕塑出来的人一样。
可是从她的表情看,她又好像是一个饱经世故沧桑的女人,仿佛对一切事故都已漠不关心。他痴呆呆地看着她,为之想,生长在这么有钱的人家,想要伸手,想吃张口,无忧无虑,还能有什么不开心呢?
他看着她,从她的眉宇间,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愁,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那清澈明亮的眼睛中,似乎看到有阴影飘过,呀,多神秘高贵的女人!
孙飞霞发现他王憨愣愣地看着她,心中发笑,可面上连一点嫉妒吃醋的眼色也没有。按说,她既然心中有他王憨,对他甜言蜜语说仍然爱着他,就想把他看做是属于自己的,决不容许他染指别的女人,更不容许别的女人与她分享一个男人,这就是恋人的自私。
可为什么?她孙飞霞竟容许他王憨如此的看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又比她孙飞霞漂亮,不仅不反感为之吃醋,而且还有凑趣儿的举止,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按常理,她孙飞霞应该吃醋,予以反感,就算是他看到的是她的亲生妹妹,她也一定会受不了,决不容许他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可事实就是这样。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孙飞霞口是心非,并不爱他王憨。
许久后,他发觉孙飞霞在注视着他,连忙离开了视线,有点脸红,怀着一丝的歉疚看向了她孙飞霞,请她原谅他的失态,没想到她的眼神竟比自己犹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似乎肆无忌惮的贪婪的盯视着她的朋友。
王憨如此想,若是美丽的艺术品,任何人都会喜爱的。若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也都会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他却意外看到她孙飞霞的眼神里,竟会有着一把令人生畏的火,一种令人莫测的激情。
他王憨认为,面前的女人,是他见过最漂亮美眉的女人。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对女人,他一向颇有研究,也颇能鉴赏。他实在庆幸自己在此短短的几天里看到这几个女人,也算是有艳福,因为有的人一生中可能连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也看不到。
孙飞霞乃是他的初恋之人,她有着迷人的眼睛,有着迷死人的笑,有着能让男人甘愿为她死的魅力。
白玉蝶是想要他命的女人,她有着仙女般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清丽脱俗,充满冷艳,有着令人看上一眼就难以忘的女人。
那豆蔻年华的丫头,长得也不赖,充满着青春的活力,秉承女主人之意,把他邀回家中,表面对他阿谀逢称讨好他,没想到竟也是颇有心计的女人,把他报复得**裸的,也使他难以忘怀,待有机之日,若能见到她,他也要取笑她一番。
没有高山,难以显出平地,就其气质来说,丫头不提,其孙飞霞和白玉蝶两个足够使人神魂颠倒的美人,与其面前的美人相比,似乎缺少了些什么。她有着那种矜持的美,垂散的长发,如玉的脸庞,窈窕淑女的身材,全身仿佛散发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就像一朵洁白的腊梅花,有着不惧寒冷的傲骨。
王憨虽对女人有研究,对女人颇为欣赏,但他并不下流,更不会做出对女人有亵渎的举动。所谓“酒肉穿腸过,佛在心中留”,他不会对女人有所侵害,所以他对面前的这个女人,也只是欣赏而已。当然,他看到这样漂亮的女人,真想嘴快活的说上两句讨好的俏皮话,可是面前的女人,给他的感觉可不是说俏皮话的对象,更何况他现在是个真真正正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