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丽娟说:“你怎么认定我外祖父是他皇甫玉龙所为?”
二少李侠说:“也是他皇甫玉龙事该败露,他以为自己做的那些坏事没有人发现,索性充当受‘梅花门’的受害者回到他的梅花山庄,以博取弥勒吴与王憨对他的同情,欲从他们那里探听到他所需要的信息。他为了取得弥勒吴、王憨对他的信任,主动提出为他们俩人疗伤。弥勒吴本来已对他有了怀疑,为能近距离的观察,看清他的真面目,主动提出让他先为自己疗伤,在与他近在咫尺间,看清了他的特征,才确认他就是追杀自己的那个神秘的蒙面人,因为他当时看清了那个追杀自己的神秘的蒙面人眉毛中长有一根白毛,看其皇甫玉龙体形虽然与那个追杀自己的神秘蒙面人有相似之处,但是不敢肯定,故借此疗伤的机会与他皇甫玉龙接近,果不其然,看清了他皇甫玉龙的眉毛中果然长有一根白毛,才当场戳穿了他皇甫玉龙。
“心有灵犀一点通,王憨经弥勒吴的点化,想起孙飞霞临死前对他推心置腹说的那些话,想起在奉南县城孙飞霞后院里夜里所看到殷非死的景象,想起其在孙飞霞的卧室里......也确认他就是那个‘梅花门’的操纵者无疑。
“事实胜于雄辩,皇甫玉龙没想到自己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做的那些事竟被其弥勒吴和王憨给揭穿,更没想到忠于自己的孙飞霞死前竟背叛了他,弄得他如此尴尬的下不了台。他才就来个死猪不怕热水烫,把那些事全都推给了孙飞霞与我家大少李彬身上,说是他们干的,与他无关,于是我才知道你外祖父左手剑客的死,以及你家遭到的灭门之灾,都是他皇甫玉龙所为,因为孙飞霞已死,我李家大少已疯不知去向,他推到他们身上可查无对证。”
荣丽娟说:“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皇甫玉龙竟是这样的人,既然你们已知道他皇甫玉龙是‘梅花门’的幕后操纵者,是持‘罗刹令’搅乱武林的始作俑者,凭恁仨人之力,足可以把他擒获,为什么还放他走?致以酿成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
二少李侠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事你非知,当时我和弥勒吴、王憨仨人是欲把他捉拿,把他的罪行公布于武林豪杰,还天下武林一个太平,谁能想到他为能逃脱我们对他的惩罚,竟拿他的妹子皇甫玉凤做为挡箭牌,以对她说什么事为由,叫他妹子走近他。
“皇甫玉凤以为她哥皇甫玉龙对她有什么私密事要说,便走近了他,谁也料想不到,他皇甫玉龙为能转移我们的视线,竟不念其手足之情,竟对其妹皇甫玉凤痛下杀手,向她抛出了‘梅花刺’暗器。随着皇甫玉凤一声惊叫,我们仨人都急忙扑上照顾皇甫玉凤,哪还顾得了他皇甫玉龙,他不顾其手足之情,我们可不能不顾深情,就这样他取得了逃跑的机会。我为能追查到他皇甫玉龙的下落,防止他再祸害武林,没想到自己倒成了众矢之的,遭到他们的追杀。”
荣丽娟点点头说:“怪不得如今天下武林****,‘罗刹令’重现人间,七道盟主竟有那么多失踪,江南道盟主‘追魂判官’予以让贤。少林掌门提起‘血光寺’寺主‘飞天鹞子’复生,引起武林豪杰的惊恐与不安,说不定这里面就是皇甫玉龙幕后操纵者,因为他有此‘罗刹令’可以号令......”
二少李侠回应说:“我也有此同感,可这能与‘血光寺’又有什么关系呢?”
荣丽娟道:“事你非知,我曾听我外祖父左手剑客对我说过,二十多年前,天下武林总分为“魔教”和“仁教”,既为黑白两道。“魔教”教主乃是阴山老母,“仁教”教主乃是梅山老祖。二人年轻时师从何人,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们乃是一对情侣,在练功的套路不同,两人的性格也不同,阴山老母性格怪戾,具有野性,容不得他人对她的不尊重,没有大肚之量,所练之功招招狠毒,致人于死地,练就了九幽阴功,惊心动魄,令人魂飞魄散,能破者寥寥无几,故此天下武林豪杰听其名子,无不谦让几分,不敢招惹她。
“梅山老祖与她性格迥然不同,而是性格温和,待人尊重,礼贤让人,从不于人争强斗狠,练成了九阳神功。既然二人性格不投,难以合得来,渐渐产生了生分,由亲热变成了哀怨,最后形成了水火不相容,由此分道扬镳,各创立门派。阴山老母创立了“魔教”,发誓要压倒梅山老祖创立的“仁教”,致以形成两大教派的对立,不相往来,闹得武林之中事出不穷......”
二少李侠困惑不解地说:“这与‘血光寺’能有什么关系呢?”
荣丽娟说:“当然有关系,这得追根溯源,醋打哪酸,盐打哪咸,得刨根问底......”
当时魔教中出现一人,要挑战出之仁教的皇甫擎天,这才引起武林中的纷争与杀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