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鄢白昱赶到病房,替许父检查一番,确定了已经到了能够出院的条件。之后,众人一齐送别许父与许母。望着奔腾远去的汽车,王福强问道,“天佑,你现在要怎么安排呢?”说着,朝赫连媚瑶方向努了努嘴。
的确,现在最难安排的就是赫连媚瑶,其他人都是自己的老婆,能与自己住在一起。许天佑想了想,始终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禁感到左右为难。
赫连媚瑶看到许天佑犹豫不决,知道他的难处,便主动上前道,“不知我先回酒店吧。”
许天佑本想拒绝,毕竟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酒店里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但一想到自己目前面临的窘境,没有办法,也只能暂时答应了。
与赫连媚瑶分手后,许天佑带着一行人去他那别墅区里。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住人,房间布满灰尘,墙角结起蛛网,王福强甚至笑称到了晚上都不用布景,便能直接拍恐怖片了。
不过好在人多好办事,几个女人见状分工合作擦洗干净,做开家务起来。期间许天佑见她们辛苦操劳,想要上前帮忙,却被羽馨赶了回来,说他碍手碍脚,只会帮倒忙。自尊心大为受挫的许天佑难堪不已,王福强在旁边安慰道,“她们那是心疼你呢!”
许天佑直言不信,王福强立即做了个亲身示范,刚刚上前还没说话,便被众女人拉过像是奴隶般将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干。许天佑笑开了花,暗道媳妇们真是好样的,王福强却苦不堪言,最后实在受不了,以连日奔波太累为由,躲进了一个房间呼呼大睡起来。
将屋子拾掇出来,陈思思姐妹毛遂自荐出去买菜,王福强被整怕了,依然缩在屋子里不出来。诺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羽馨与许天佑两个人。
羽馨坐到沙发上,接了杯水递给许天佑,道,“天佑,爸已经松口了,香云姐姐她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许天佑接过水喝了口,然后沉思了会儿,摇了摇头无奈的道,“香云她性子要强,这次走的太彻底,就连一点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我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她,世界这么大,唉,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
羽馨听完愁入心头,揉着许天佑的肩膀,安慰道,“也许香姐她只是一时想不开,出去散散心就回来了呢!”
许天佑依然眉头紧锁。他明白依楚香云的个性,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吧。”
见许天佑忧心如焚,羽馨一阵心疼,但自己也是毫无头绪,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正当这时,王福强的房门被突然打开,紧跟着他一手拿着手机,兴高采烈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天佑,林大哥刚才打电话来啦!”
“是吗?林大哥在电话里都说什么了?”
许天佑曾经嘱咐要林在天要抓住病菌的主要研究人员,对此事极为上心。听他来了电话,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王福强道,“林大哥说抓到这病毒的研发者了,并且背着警方在使用了自己的‘方法’后,他全部都交代了,因此获得了第一手资料。”
许天佑听完一喜,忙问道,“那家伙到底是怎么说的?”
王福强随即将刚才林在天在电话里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述给许天佑。原来这名主要研发者在之前,只是无意间发现这种病毒,后来将该病毒的特性与老板一细讲,老板便起了邪念,和各大股东商量后继续让他研究出解药来。身为下属的他,只能照办。在研制出解药后,为掩人耳目,老板他们让研发者将解药成分参杂进东林产的感冒药里进行储备。并开始教唆大量无业游民和乞丐,自己提供资金用他们的身份做掩护,替东林药厂购买股票。等后来收线的时候,再一次性全部转入他们自己的名下。然后便是惨绝人寰的一步——将病毒投放到临海市各大主干河流中,引发灾难。
许天佑听完愤恨不已,握紧双拳,咬牙怒道,“东林制药厂的这群家伙们,一个个都罪该万死,竟然能想出这么无耻的赚钱手段,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王福强盯着咬牙切齿咒骂不停的许天佑,继续说道,“不过,估计其中有一件事情你可能更感兴趣。”
望着故作神秘的王福强,许天佑奇道,“什么事?”
“林大哥感觉短时间能召集如此多散户一齐购买东林制药厂的股票,要想不引人注意很困难,所以便由这方面入手,亲自去股票交易市场调查。而调查结果也让人大吃一惊,数据资料表明,这些散股归集的股票帐户主,居然是……”王福强斜眼瞄了瞄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羽馨,然后直视着许天佑,顿了顿,压低了嗓音道,“羽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