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塞运动中,许天佑称职的扮演着情夫的角色,真心不足,卖力有余,将张夫人顶的高潮喷涌,欲罢不能。
一曲摇滚奏罢,双方偃旗息鼓。女人脸颊贴住许天佑的胸膛,半边身子攀住他,三角地带与对方大腿零接触,时不时上下挪动,尽显勾人媚态;许天佑单手垫在脑后,另一只手纯粹消遣性质的,摩挲蚕食着女人的胸前饱满。
许久,女人忽然呢喃一声,满目欲火,看向许天佑。适才的酣战至今让她回味无穷,瞧她情欲渐生,似乎大有再度开战的可能。
该死,现在可没时间和她大战几个回合呀!许天佑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慌忙间抽回自己不老实的手掌。
许天佑轻微活动下手脚,使自己与对方的躯体拉开些距离。随后清咳两声,岔开话题,问道:“对了,你儿子现在在家吗?”
张夫人的双手箍的更紧了些,道:“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胆小?我们做我们的事,你总是提他干什么?”
在她心里,还是认为许天佑是怕被张泰撞见,才有此一问。
许天佑略显尴尬的干笑两声,没说什么。
张夫人继续说道:“他都出门好几天了。这孩子经常这样,时不时都外出游玩的!”
与苏碧云案件有所关联的人接连出事,现在对方已经将触手伸到许天佑亲友身上,现在这个时候,张泰却恰好不在家。两件事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呢?
许天佑听了一奇,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到什么有用的讯息。他晃了晃张夫人的肩膀,说道:“我公司里真有事,现在我真得立即回去了,以后有时间我再找你吧,好不好?”
张夫人从许天佑身上爬了起来,有些恼怒:“公司公司,你口中的那个破公司,难道比我还重要吗?”
没想到这个年纪的女人,竟然也会这样无理取闹的吃醋。许天佑有些无奈,只好和颜悦色的哄笑道:“当然不是啦,在我的心里,自然是你最重要。不过,公司的事我怎么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啊,毕竟我也得吃饭不是?”
“切!你在那家破公司上班,一个月才挣多少钱?你要是想,你一天都能挣的比那个多!”张夫人愤愤的说着,但是穿起睡意的动作,还是很明显表明了自己放行的态度。
对方想要包养自己的意思,许天佑又怎么听不出来?只不过,许天佑心里还是挂念着楚香云和羽馨的事,根本没有精力分配为之费神。当下装傻充愣的扮作听不懂,又好生安慰几句,随即抽身离开。
出门时,两名守卫总算是端正了态度,一个个笑脸相送。这卑躬屈膝的下贱模样与适才的趾高气扬形成鲜明对比,不禁让人感慨个体身上附加价值的重要性。
正如同最绝情的是忘记一般,对于这种表现,许天佑也同样给出最有力的回击——一路目不斜视,全当两个家伙是空气。
两个守卫无意得罪许天佑,依许天佑和张夫人的关系,恐怕只消随意说一句话,自己的饭碗就分分钟丢了。这下许天佑不理不睬,揣摩不出他的态度,两名守卫回去估计得好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
许天佑来到绿色QQ车前,几个人等得久了,都趴在车里浅睡。
许天佑略带歉意,伸出指背,轻轻磕了两下车窗玻璃。趴在方向盘上小憩片刻的王福强被惊醒,蹬的一下立直了身子,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怔怔的看着许天佑,好久才缓过神来,连忙将车门打开。
昨天在医院走廊能睡的多舒服?这两天来连轴转,又都是费劲的体力活(被狗咬、被人揍),难怪王福强会累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