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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陷害?听到这话,张广茂心头一凛,扬声问道:“你胡说八道什么,照你的意思,你反倒是无辜的了!那你又怎么解释,上次在私人会所,你殴打我的儿子?”
“你这就叫做偷换概念,思维定势真是害死人呐!”许天佑解释道:“现在当着你的面,我依然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张泰,甚至恨到想要见他一面打他一次。可是,这跟我绑架他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想打他就绑架他,这算是什么狗屁逻辑?有这功夫,我看你还是想想问题出在哪,快去寻找真凶吧,省的白白被人利用还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张广茂狠狠的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这个真凶还在这里一味的狡辩,真正不要脸的是你吧!敢做不敢认,算什么英雄好汉!?”
“笑话,我许天佑顶天立地,敢做敢当,又哪里来的‘敢做不敢认’的说法?我根本就没做,凭什么要替别人背黑锅!”许天佑道,“你刚才说人证物证俱在,手上的吊坠勉强算是个物证,我倒十分好奇,你口中所谓的人证到底是谁?”
“魁帮金蛇!”为了让许天佑早日认罪,张广茂也不曲里拐弯,直接答道。
又是金蛇,看来这一切当真是他捣的鬼,故意将绑架张泰的罪名,塞到我的身上!
听到这话,许天佑心如明镜,几乎将整件事情的脉络理清。
他看向张广茂,轻笑了下,“事情已经很明了了,你把我当成罪犯的证据,主要只是因为金蛇的一面之词,换句话说,金蛇完全可以通过潜移默化,主导你的行为!你想一下,是不是这样!”
张广茂非但不傻,而且极为精明。听许天佑这般说,当下狐疑的望着对方,沉思片刻,却是问上一句:“哼,你这是想挑拨离间吗?”
许天佑不骄不躁,说道:“你先不要激动,听我给你分析,有理没理,你之后再稍做评断。交换人质事件,你应该知道。不管金蛇是怎么对你说的,但是据我所知的事实真相,那次人质交换的确成功了,魁帮也得到了张泰。”
“可是……”
张广茂刚要插嘴,但被许天佑直接打断:“你别着急,听我慢慢说。就像你所奇怪的,可是你现在并不知道张泰在哪里,这也就证明,魁帮没有将人交给你,而是为了栽赃我,对你说‘是我绑架了张泰’。我这半枚吊坠,也是他故意转交给我的!至于动机,呵,金蛇毁容一事与我脱不了干系,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
说完,许天佑微笑着看向张广茂,等待着他的表态。
能说的都说了,许天佑也算尽力而为,如果将话说的如此清楚明白,依然不能成功说服张广茂的话,许天佑也是无计可施了。
这一番推测,猜的八九不离十,虽说动机方面有所偏差,但并不足以影响大局。
张广茂将头微微下垂,手摸下巴,思索着许天佑话语间的内容。
他所述说的,是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与张广茂由金蛇那里听到的,截然不同,大相径庭。现在他比较试着统合两个说法之间的联系,确定谁对谁错,到底哪一个更加接近真相。
只是思来想去,两个说法均是逻辑严密,毫无破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让张广茂分辨真假,的确是相当困难的事情。
顿了许久,张广茂才说道:“哼,你说金蛇告诉我的是片面之词,你现在这又算是什么?不同样是片面之词嘛!”
许天佑双手环胸,笑道:“我一开始就说,我只负责分析,至于信与不信,单纯由你一个人来判断。我可没强迫你,非得认为我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