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在沉闷中度过,一点都没有年的味道。
转眼间,春暖花开,我们一行人回到了大延,老爸老妈又把李初带走了,说要跟大伯一家去关里老家祭祖,我第一次知道,我们家还有这种说道,我也不知道上坟和祭祖究竟是不是一回事儿。
大延一切如常,都在按预定的轨迹前行,黑八和老朱玩的不亦乐乎,几个月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但这钱他们一分都不敢动,事成之后那就是要上交的,其实就想走了土匪的路,交了买路钱一样,否则上面凭什么保你。
凌子豪和赖狗子一直在找鹏飞的麻烦,但大麻烦没有,就是找茬,金恩熙的朝族帮浑水摸鱼,也把鹏飞膈应的够呛。或许鹏飞敢真刀真枪跟凌子豪和赖狗子干,但却不敢动金恩熙,因为东七的朝族人太多了,就算是大狗也动不起,如果上次不是牵扯到了DTS这种极端组织,上面基本是不会对朝族人下手的,毕竟是少数民族。
不过,我也带回来一个麻烦,那就是彤彤,可能是发现我是一支潜力股吧,这婆娘已经盯上我了,给我上课时总喜欢不经意间卖弄她较孙晓茹成熟许多的身姿,但我都给无视了,沉浸在英文的海洋中。
不得不说的是,彤彤的英文水平的确很高,而且口语纯正,据说是正统的伦敦腔,而我本身掌握的单词量就极大,所以学起来非常快,我索性就把孙晓茹也叫来一起学,邹宇也傻笑着要学,对此李刖辰只是一撇嘴,练他的拳去了。
唔,活该一辈子屌丝啊!
闫凯算是彻底废了,即使闫家安排了人手在里面照顾他,但还是有人时常找他麻烦,这小子长的不错,在里面算是小鲜肉了,本来就一身的脏病,据说现在那玩意都快烂了,也不知道被人怎么玩的。闫家对此保持沉默,雪中送炭的事儿很少有人干,但落井下石的人却很多。
闫越与闫清池给了我绝对的好处,一辆大众辉腾成了我的新座驾,这车跟帕萨特挺像的,但比帕萨特要大,而且巨贵,孙晓茹说辉腾的税钱就够买帕萨特了。我对车不太感冒,钥匙扔给小山就不管了。
除此之外,闫越还额外给了我二百万,而且还告诉我,只要缺钱了,就随时张口,闫家就是不差钱。的确,闫家几乎垄断了我省的药材市场,而且还有许多其他产业,说这话是底气的。
又是沉默的一个月过去,乌鸦终于要从西北回来了,而且是带着大买卖回来的,永力堂与他的合作,让他看到了甜头,他跟黑八说,要大力扶持永力堂,彻底打开东四的销路,这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跟东四如范国臣这样的老社会人死磕了。而这个风声,已经在乌鸦回来之前传了出去,东四人心惶惶,而范国臣这个老狐狸干脆把所有生意交给了专业的管理团队,人家环球旅行去了。
这天,我找到了耿直,叶倩和许头也都在,我<a href=" target="_blank">们闷不出声的在靶场练枪,耿直说这是在热手,因为大战在即。虽然乌鸦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西北的大佬这次是要过来,因为交易的量太大,必须走西北方面自己的渠道,否则凭乌鸦的能力,是没办法运回来的。
打完靶,我们回到上面,很凝重,因为谁都知道,西北的大毒枭可都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对上就是一场硬仗,而且为了不被察觉,警方的布控也有难度,可以在大范围内设伏,但在具体地点,却只能安排小股人马。
这就意味着,第一时间与毒贩硬悍的,很有可能会失去生命,而且毒贩有极大的可能逃跑。沉闷了许久,耿直把茶缸子往桌上一放,看着我,沉声道:“小策啊,我们已经商量好了,你只负责提供情报,第一现场你就不用去了。”
我就知道他们会搞这一出,也知道他们是为了我好,但我还是说:“倩姐许叔耿叔,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我必须要到场,因为我的兄弟会在那里,我不能把自己的兄弟置之险地,而我躲在后面看热闹,所以你们就不要劝我了。再说了,老朱也不是足够的机灵,我不在,我怕他露出马脚。”
叶倩无奈一笑,说:“我就说这小子是说不听的,你们还不信。”
许头也笑笑,说:“老耿,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小子机灵的很,上一次如果不是有他在,我们就折在王村了。”耿直无奈一笑,不再说什么,我们商量了一下关于行动的细节,我就离开了。
隔天,晚八点,乌鸦回来了,黑八叫上了老朱,经过伪装的我跟在身后,我们站在夜潮的门口,两旁是乌鸦的小弟和刑堂的兄弟。没一会儿,一辆保时捷卡宴停下,副驾的人下车,打开后门,乌鸦下车。
我看过乌鸦的照片,但真人是第一次看见,个子不高,挺顿时的,穿着做旧的牛仔服,板寸头,走起路很像古惑仔的里面的B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混子一样,而给他开车的那个人,就是乌鸦的头马,叫大雁,退伍兵,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