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镛仍在龟缩,而上面的人,也没有任何举动。
就连王镛背后的靠山,也没有任何动作,要弃卒保车,或者是观望,看王镛有没有营救的必要,如果最后死的是我,那王镛就还有利用的价值,如果王镛死了,呵呵,后果难以想象。
不能按常理出牌,才能打乱敌人的布局。
王镛你愿意藏,那就藏着吧。
几天后,我高调离开了北京,但却没有回到圣罗安雅,而是去了摩络斯尔格,也是访问。
摩络斯尔格总理陈浮生,亲自在机场接机,一片祥和。
当天,我看到了老妈和大伯母,正在搓牌,看到我后,老妈哭了,我眼睛也红了,不管我坐到如何的地步,当看到老妈时,我都觉得,自己除了是个男人,其实也是一个孩子。
我抱着老妈,说:“妈,好累……”
老妈摸了摸我的头,说:“儿子,累了,咱就歇歇。”
我用力的点头,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不是想哭,而是阻止不了泪水。
在老妈面前,我有权利任性。
时间匆忙,我赶快去见了孙晓茹,她躺在卧室中静养,很显怀,看来小家伙不小。
看到我,孙晓茹露出了微笑,抚摸着肚子,我坐在她身边,说:“辛苦了,小茹。”
“不辛苦,因为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以后有空多陪陪孩子。”孙晓茹摩挲着我的脸颊说道。
我摇头说:“其实,我更想一直陪着你。”
“会有这一天的。”孙晓茹笑道。
当晚,我跟陈二狗彻夜长谈,隔天一早,我回到了圣罗安雅,召开内阁会议,但事实上,我是独掌大权,内阁成员其实只是用来充数的而已。
北京。
老四合院中,王镛坐在树下喝茶,他身旁是一个中年人,神情严肃。
王镛说:“老板真的不打算放弃我?”
中年人说:“是这样的,一直都没有放弃过你。”
王镛自嘲的笑了笑,说:“老板没有放弃我,是因为孙项策那个家伙飞回了非洲去看媳妇,如果他一直留在北京,老板还会管我吗?”
“王镛,请注意你的态度。”中年人道。
王镛一笑,放下茶杯,拿出一根雪茄点燃,说:“态度?我的态度有用吗?行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中年人皱眉道:“老板决定送你出国,驻外,在中东。”
“嗯,好差事。”王镛冷笑一声,说:“离孙项策更近了!”
中年人说:“王镛,这是老板对你最后的考验,自己把握住吧。”
王镛笑着,看着天空,说:“好,我明白了,那,就不送了。”
中年人起身离开,坐进一辆红旗车。
在四合院附近,王镛一共布置了四个狙击手,另有九个枪手,长短火配齐,外围还有更多特工人员戒备,这是大老板给他的甜头。
王镛把一整支雪茄都抽了,然后进入了房间,上床休息,他也累,肩上是整个王家的兴衰。
没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门外,一个胖师傅下车,敲门,然后进了院子,带着他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