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七夕,我必取你性命!
想做王妃之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分量!
夏侯云歌一口喝下杯中的莲子茶,胸腔那团火,浇也浇不灭。用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才勉强控制住没有爆发。
心底却依旧翻江倒海,轩辕长竟是脑壳坏掉了吗?!
居然任由一个危险人物在自己身边而不设防,难道真的不知道夏侯七夕和祁梓墨暗中勾结?
这就是男人吧!
总不喜欢狂蜂浪蝶追着自己,又格外享受,这才彰显他们男人的魅力不是吗!
拖泥带水,毫不干脆。
就不信,直言相告不喜欢,女人还能厚着脸皮,使劲往上贴!
“王妃,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龙玉线索?”魏荆的口气略带试探。
“在我平安之前!”
魏荆长吐口气,有一种失望的感觉将他笼罩,笑盈盈地说着狠话,“别耍我,否则休怪我不顾忌我们之间的兄妹之情。”
“魏荆公子,你又到底是什么意思?日前你还提醒我千万不要动情!今日又一再试探,先用帮我逃走引诱我,似乎很希望看到我对摄政王动情了!”夏侯云歌忽地站起来,狐疑睨着魏荆。
本来这几日挺平静的,魏荆非要搅乱她的心海。
魏荆沉默了,只一口一口喝着壶内的酒,任由那甘醇灼辣的液体,一路燃烧到胃里,沸腾起来。
夏侯云歌看到了他身上挥之不散的轻愁,原本看透世事的洒脱,荡然无存。
到底发生何事?改变了魏荆坦然潇洒的性子?
他如此焦急地揪住唯一可能知道龙玉线索的她,不过就是为了可以解除寿命之咒,继续活下去。
他原本看淡这一切了,也做了必死的准备,是什么让他有了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你莫不是……”夏侯云歌总觉得有一个真相呼之欲出却又想不透。
“你这女人和倾倾一样多疑。”魏荆举起酒壶又猛灌一口。
“我是我,他是他,请不要把我们联系在一起说事!”一提起轩辕长倾,夏侯云歌就忍不住发火。
“好好好!”魏荆彻底妥协,“在你平安之后必须告诉我龙玉线索,我就赌这一把。”
“好。”夏侯云歌的答案无比肯定。
他们不相信她,她也没必要信守承诺。
不过,日后的事,看情况再另作打算。
魏荆想要帮她逃出去简单,解决所有纷争不被追杀,平安一世,那就难了。这些麻烦岂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没有一翻手腕,没有一段时间,绝对难以处理干净。
轩辕长倾就是最大的障碍。
……
轩辕长倾已忙得焦头烂额,夏侯七夕还端着炖好的枇杷百合银耳汤,站在书房门口一声声的呼唤。
“长倾哥哥,长倾哥哥……枇杷百合银耳汤炖好了,我这就给你送进来了?”
轩辕长倾摔下手中的笔,一把打开书房的门,“你日后不要再做这些了!”
“长倾哥哥!”夏侯七夕一脸绚丽笑容,“秋天了,枇杷银耳最是滋阴润燥。”
“我这里很忙,还请公主回府吧!”
夏侯七夕有些受伤,羞得脸颊通红,转而又灿烂笑起来。“我是来看依依姐的,依依姐很喜欢听我给她讲故事呢!每次都笑得很开心。长倾哥哥你忙吧,我去依依姐那边了!”
放下枇杷百合银耳汤,转身就跑向柳依依的房间去了,半点给轩辕长倾再多说一个字的机会。
而轩辕长倾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口,也再难挤出一字。
他怎么忍心剥夺柳依依现在唯一开心的机会。
夏侯七夕稳准狠地抓住了他的软肋。
心中烦闷,随手将汤倒入一侧的盆栽,枝繁叶茂的花卉,瞬间被烫得萎蔫下去,失了冉冉生机。
轩辕长倾不住在房里来回踱步,不时就站在窗口,看向对面夏侯云歌空着的房间,心情愈加烦乱难安。
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看哪里都不对劲,感觉哪里都出了错。下人们已经被他训斥了一番又一番,一个个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大声喘气都不敢。
这王府里没有夏侯云歌坐镇,似乎凌乱不堪毫无头绪了。
虽然她在王府时,什么事也没做,连房门都鲜少踏出。
这时,有暗卫前来禀报,“王爷,有死士刺杀王妃。”
轩辕长倾一颗心当即紧紧缩成一团,所有血液倒流,脸色青白骇人。
“王妃如何?!”他急声问。
那暗卫赶紧回禀,“好在魏荆公子,保护王妃。”
“魏荆?”轩辕长倾眉心一紧。怎么又是他?
“东朔,准备一下,去菩提观。”
“是!”东朔赶紧跑去马厩备马。却想不通,王妃被刺杀,为何在王爷脸上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欢喜?就好像连日阴雨的天气,终于展现一抹晴空。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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