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不用问原因。若你能帮我最好,不能帮我,就当我今日什么都没说!”夏侯云歌举步就走,上官麟越冲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你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态度?暧昧不清,举止不明,你当我是你肆意玩弄的玩偶!”他粗狂的声音,带着厚重的喘息,可见怒火已燃烧到他难以掌控的地步。
“我不是什么好人,天下也皆传我不是那贞洁烈女,你想要求我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如此侮辱尊严地贬斥,是男人都会受不了,上官麟越也不例外。
可对于资格上层次的理解,上官麟越的理解显然没有达到夏侯云歌的高度。
“上官麟越,我是个任性妄为的人,凡事不要问我原因。”只因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要做什么,到底该怎么做。只觉得到处一片迷茫,被魏荆和祁梓墨搅扰的浑浊不堪。
“我发誓,我一定会得到你!还没到最后,你别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上官麟越抓住夏侯云歌的肩膀,彼此靠得非常近,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夏侯云歌脸上,透着炙热的压力。
夏侯云歌拼力推搡上官麟越,当看到上官麟越深绿色的衣襟上,已染了斑驳的血痕,还有液体正不住往外涌,夏侯云歌略有不忍地闭上眼睛。
“上官将军,何必执着不可能的事。”
“是你对我说,要跟我玩一个心动的游戏!是你说,得到一个人的心,远比得到一个人的身体,更有挑战!我承认,我心动了!输给了你,可你却不认账了!”上官麟越咬重的口气,带着一种要将夏侯云歌吞噬的狂野。
夏侯云歌正要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喝,骇得夏侯云歌心口狠狠一抽。
“放开她!”
轩辕长倾忽然出现,大手用力按在上官麟越的手上,他们四目相撞的瞬间,犹如千军万马杀伐而过。
夏侯云歌胸腔一沉,想要避开,怎奈何上官麟越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抓得她的肩膀骨骼似要碎裂。
轩辕长倾寒眸更沉,睨着上官麟越的一双虎目,透着摄人的王者霸气。
上官麟越却依旧毫不退缩,反而抓得更紧,用一种挑衅的眼神,逾越地瞪着轩辕长倾,“我早便对摄政王说过,绝不放手。摄政王今日,又让我放开谁?”
“上官麟越,你要清楚,她是谁的女人。”轩辕长倾逼近上官麟越一步,萧寒的声音凉若寒霜入骨。
“清楚,比摄政王更清楚!”上官麟越哂笑一声,接着一字一顿,“她是我率先闯入皇城,本该得到的女人!最后却被摄政王以权势相压,从我手中夺走!”
轩辕长倾彻底被上官麟越激怒,俊脸之上浮现狰狞之色。
夏侯云歌被上官麟越抓得实在疼痛难忍,心里也清楚,若比力气,轩辕长倾不可能是上官麟越的对手。他的手脚筋曾被挑断,这般与上官麟越角力,只怕现在手已酸痛得快要失去知觉了吧。
“好了!不要吵了!”夏侯云歌厌恼地呵斥一声,“因为一个女人在这里吵来吵去,亏你们还是当世英雄人物。我是人,不是东西<a href=" target="_blank">!我有我自己的选择!”
上官麟越一愕,夏侯云歌便已趁机挥开上官麟越抓着她肩膀的铁掌。
当夏侯云歌触及到轩辕长倾愤怒的目光,她也满腹怒气,转身便走。若他要误会,随便他好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解释什么,更没有精力去考虑那些。
她现在好乱,好烦躁,也好累!
若有一个无人的地方,可以让她发泄一通,那将是最好的宣泄!
“站住!”轩辕长倾大步追了上来。
夏侯云歌没有站定脚步,他便飞身而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被我搅了你们好事,而生气愤怒吗?”他就好像一个不讲理的泼妇,用着质问又满是醋意的目光凌迟着她的理智。
夏侯云歌定定地瞪着他,无话可说。
“身为我的王妃,居然与外臣在王府里拉拉扯扯!你当本王是什么?你将你的身份当成什么?!”
“将你当成什么?”夏侯云歌冷笑一声,怎么他们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她也想问一问这些人,又将她当成了什么。
如今没想到,轩辕长倾也这般问她。
她觉得她的表现已再清楚不过,她已放下所有的怨恨和尊严,已经用最大的勇气和努力,将他当成自己的丈夫,小福儿的父亲,已经是她人生最大的退步了。
他却还来用这样强硬的口气质问她,难道她做的努力还不够?
她已经当他是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了啊。
“心动的游戏?夏侯云歌,你们玩的不错啊!”他讽刺的口气,终于将夏侯云歌心底积压的怒火点燃。
“我一向都玩的都不错!怎么?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