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都果断当做没听到,我的声音再大,也大不过枪管和子弹的声音,索性的是,布谷鸟的车技很棒,她们这些杀手的车技都很牛。甩脱警,或者是敌人,都没什么难度,就是整个车子颠簸的不行,我还是一路骂,让她注意点开车,冷漠要是死了,我让她俩陪葬。
她和卡瑟琳娜倒是答应的好好的,说一定给我陪葬。
倒是冷漠,他吐着血,最后说了句,我,我没事,许默,你别担心。
然后就晕过去了,应该是失血过多。伤势太重,我惊的都不行了。
也幸好老天眷顾我们,有警开始追逐和围堵黑手社团内森他们的车辆,这才让我们有了喘息的余地,成功的甩掉了他们。
之后,我们立马开始找医院,找诊所,一开始先是找了家诊所,那家诊所的医疗团队还挺牛逼的,在这一带很有名气,比大医院的专家也不差,所以,我们立马让他给冷漠治疗,而我则是其次的,我知道自己命硬,是不会死的。
但卡瑟琳娜却是求着我去治疗,但我却不肯,就因为上次我自己去取个弹,导致冷漠陷入了危机,所以这次,哪怕明知道他不会有危险,但我还是执拗的不肯去,没辙,布谷鸟看不下去了,就找了个医生和护士过来,用枪指着人家帮我治疗,是在冷漠的手术室门口进行的。
这一晚上,我们都没睡,整个诊所对外是关闭的,连灯都是关的,所以,不管内森的人怎么查,我们至少可以躲过这一晚。
幸运的是,冷漠确实是没事,命大治好了,而我在手术室外面,也把子弹都给取出来了,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受伤有多惨重,在我身体里起码有七八个子弹,那医生说我能活着。都是个奇迹了。
他说不管哪个子弹偏移了位置,那就是关键的要害,我都会死,而且,再拖下去,我失血过多也会死。但我就只是一笑置之,我知道自己不会死,因为每次闪避子弹和他们斗争的时候。我都是全身心的投入到里面去了。
我感觉还是战斗经验过多,现在哪怕是让我随便一个拿着枪的高级战斗,他都不是我的对手,我的身体已经可以本能的反应去躲避子弹了,就算躲不开,也射不中我的要害,这就是实战经验过多的好处。
冷漠没事以后,我就扑到他的病房去了。他疲乏的睁开了眼睛,跟我说,“许默,我没事了,你可以放心了。”
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我和他的兄弟感情,已经到了这种出生入死的地步了。比以前更胜一筹。
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跟他说了句,恩。
他还问我有没有治疗,我说:“差不多了,你也别娘娘腔一直对我嘘寒问暖的,我受不了。”
他就笑骂我一句,“你去死吧。”
布兰德,也就是布谷鸟她们的同伴传来消息,说是黑手社团的人在地毯式搜索我们,我们必须得走了,这里流下的血迹,还有痕迹,不单单会害死这里的医生护士,也会让我们暴露位置。
但我却怒瞪着他道,“冷漠还没恢复,哪儿也不能去。他要是伤口裂开,你负责的起么?有什么事,我自己担着,你要害怕,你先滚吧。”
我的三番五次的不客气,让这个布兰德也不爽了,他直接掏出了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吗的,你们这些华夏人是不是有病,要不是卡瑟琳娜和布谷鸟导师她们一直劝我,说你很悲痛,我才给你面子,可你别蹬鼻子上脸,在m国,你这一套行不通!”
对他,我已经很不爽了,这狗日的,时不时每次走路的时候,眼睛都盯着卡瑟琳娜的屁股看,我知道不是我的错觉,我也不是吃醋什么的,我和卡瑟琳娜都没确定什么关系,也没开始恋爱什么的,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开放的姿态,自以为自己是欧洲这边的人,就开放的不把别的女人当女人看,眼神十分的露骨,一点都不知道收敛,现在,还他吗还拿着枪指着我。
我立马爆炸了。我恼怒的站了起来,把他的枪口顶了回去,丝毫不惧怕他的枪口,我狞笑着看着他道,
“你知道多少人用枪指着我,最后我还活着,而他们都死了,你也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