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雪儿只是一时气愤,伸出小舌头满不在乎的添弄,从上到下,一路舔将过去,像只贪吃的小猫咪在舔食似的,等到她舔到秦笛的嘴角附近时,秦笛实在耐不住那阵流到心里的痒痒,伸出大长舌一翻一卷,就把雪儿的小香舌给裹住。
霜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不是还啧啧舌头,一路帮着雪儿指引:“这边!这边!这边还有,姐姐你快点呀!”
雪儿的舌头很滑,也很灵活,稍不注意,她就会跑掉,像是一只灵活的小泥鳅,不愿意被秦笛捉到。
秦笛的舌头很宽、很大,也很迅猛,像是一直狩猎的大白鲨,迅速的滑过水草,扑中雪儿的香舌。
躲,终究是躲不掉的,第一次亲吻的感觉,令雪儿感到晕眩,大脑也仿佛一下子断了氧气供应似的,变成空白一片。
仅仅是轻轻的唇舌相接,雪儿便感觉自己像是来到了夏季开满鲜花的草场,空气中飘荡的每一丝香气,全都是爱的芬芳!
对于他来说,却又是另外一种感觉,她的生涩,她的清爽,她的淡淡清香,都是全新的感受,她的一切美好,都在刺激着他的肾上腺激素分泌,让他身下不由得生出反应。
她的香,她的滑,比牛奶巧克力还要美味,秦笛一遍遍亲吻,一遍遍舔吮,恨不得把她的唇,她的舌,乃至她身上的一切,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他的手也不再老实,向上抓探着,顺着她的脖颈,抚摸到她那从没有人触摸过的处女地,那两座属于圣洁的山峰。
他的手很坏,像是挖掘到珍宝的考古学家一样,温柔地、细心地,轻轻地穿过她身上那层柔软的水蓝色校服,接触到她身上最最贴身的一件小衣服,那是一件镂空的半罩杯,大约相当于一个发育良好的红富士苹果,下面的托杯是硬的、涩的,像是一块硬木板,上面的肌肤却是软的、滑的,像是一枚刚刚剥壳的卤鸡蛋。
霜儿两只眼睛越睁越大,再也顾不得去凑热闹,单单是眼前的激情场面,就已经让她觉得很刺激,比和姐姐一起生理卫生书要刺激多了。
“接吻呢!这可是真正的接吻呢!比电影里面真实多了!还是姐姐和哥哥一起倾情上演……”霜儿仔细盯着两人的面部表情,试图研究出接吻到底美在哪里,两人的表情是那么的陶醉,好像是在进行着人世间最美好的运动似的。
“感觉真有那么好么?早知道……我先去舔哥哥好了!”霜儿用食指摸着自己的唇角,轻轻碰触之下,仿佛有一层电流通过。
雪儿的小舌头被秦笛含在嘴里,抽身不得,她只能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躲闪秦笛寻幽探秘的禄山之爪,仅仅是被摸到罩杯,她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更何况,他那恼人的手指,居然还摸上了罩杯上面的肌肤!
毫无疑问,雪儿那里的肌肤是柔软的、滑嫩的,同时又是敏感的,他的手指,只是轻轻的碰触,就已经给雪儿制造了过电般的美感,她的心底并不抗拒,可是少女的羞涩,又让她不能就那么轻易屈服,于是,她的躲闪动作更加的剧烈,却料不到,身体的动作勉强躲掉了秦笛手指的骚扰,却给了双方的舌头以更猛烈的接触。
如&lt;a HrEf=&quot;<a href=" target="_blank">吕氏外戚&lt;/A&gt;<a href=" target="_blank">果说两人最初的亲吻是涓涓细流之间的汇集,那么现在就是海浪与海岸的搏斗,猛烈、刺激,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美好。
雪儿觉得身体里有种非常隐蔽的液体流了出来,沾湿自己的最贴身的衣物,她不懂,她不明白,为什么仅仅是亲吻,也可以带来那么强烈的感觉,于是她羞涩,她困扰,同时还带着一点点沉迷。
趁着雪儿失神的一瞬,秦笛那只探索的左手,终于滑进了她的罩杯,没错,不是钻,而是滑,她那幼嫩的肌肤,根本没办法留住秦笛的手指,若不是秦笛察觉得早,或许已经滑到罩杯外面去了。
轻轻揉捏一下,那是软的,却又是硬的,处女的双峰总是软中带硬,不似成熟妇人水袋一样的绵软,也不似硅胶充起来的义乳那般坚硬,这样美好的双峰,只能是处女,也只能属于处女!
她无力躲避,也不想再躲避,因为……那是哥哥的动作,她知道自己喜欢哥哥,这就够了……
他的手钻进了罩杯,完整的把那座从没有人踏足过的处女峰掌握在手里,盈盈一握,刚好把他的手掌填满,那枚调皮的圣女果还轻轻挠着他的手心,似乎是反抗,似乎是呐喊,似乎不愿意就那么被他征服!可惜,它的反抗是如此无力,呐喊是如此微弱,反倒因为它的敌意,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