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人各坐好自己的位置,宽大的会议桌前,一片肃穆。待孙伯坐下后,就开始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季维,也许是因为季维始终是季父的儿子,天朗的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
待众人坐好后,季维站起身,准备开门见山。对于这些在商场响当当的人物,说些场外话,只会让他们轻视,谈感情更是不可能,毕竟商场成机密的狐狸可不是季维这等刚出社会的新人好糊弄的。
“孙伯,刘伯,向董事,这次邀请你们来是由于前些日子天朗公司和美国偌华公司合作资料被泄露一事,”季维顿了一下,等原墨白给各位董事分发好资料后,接着开口道:“现在我们首先要做得的第一件事不是花费所有精力和时间去找出原因,而是先恢复与偌华公司的合作,毕竟现在市场上有关于天朗公司股票大跌的事,想必各位在场的董事内心和我一样都十分着急,所以我们必须重新争取和偌华公司的合作,稳定天朗的股票,恢复天朗在市场上的信誉,当然天朗泄露一事一定要查,但是我们最先做得是稳定天朗,孙伯,刘伯,向董事,你们认为呢?”
孙伯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季父的长子,天朗的继承人。而刘伯则冷哼一声,摆明看不起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对于季维所说的话,他是不认同的,他认为天朗之所以回发生这件事,首先一定彻查公司内部。
而那个自从进门神秘莫测看了季维一眼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着头,头发遮住了眼神,看不清神色。
季维知道在他们心里自己只是一个看着父亲而富贵生活,是一个不知人间烟火的贵公子,在场的所有人恐怕没有一个在内心里是真正认同他的,更何况在他们心里,他只是天朗徒有虚名的继承人,他们只需要把他舒舒服服供起来,不对天朗公司指手画脚就行了,他们并不看中季维。
再说,今天他们能够来到这里,为的不是季维,只不过是冲着季父的面子,因为季父的关系而已。
季维看着众人的反应,虽然早已经预料到,但是不免内心还是有一些失望。不过季维可不是被一打击就起不来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在他们眼里自己真的会落实不学无术的名声,更加看不起自己罢了。
“孙伯,刘伯,向董事,我知道在你们心里我是万万比不上我父亲,在这里我也承认我不如我父亲那样出色,因为在我的心里,父亲永远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但是你们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我父亲吗?父亲为什么肯给我一个机会,难道是因为我只是他的儿子吗?如果是这样,你们也就不会坐在这里,父亲也不会创造出一个在澜海市顶顶有名的天朗不是吗?你们今天能坐在这里,我知道你们并不是看中我这个人,仅仅是冲着我父亲的面子来的,这说明在你们的心里是尊敬我父亲的,肯定不是因为父亲公私不分,认人不清吧!”
季维诚挚的看着众人,继续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那你们肯定是相信父亲的,既然如此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不只是天朗徒有虚名的继承人。”
闻言,在场的各位反应自然是不一样的。坐在季维旁边的季霖面瘫着脸,看着场内一言不发各位董事,神色不明。
而孙伯自然没有开口,只是眼神一抹赞赏极快的划过,就连一直注意着场内人反应的季霖都没有察觉到。
可是,刘伯听完季维的话,眯眼,冷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果然只是个富公子,你说要是让你去和偌华谈判,你有几成把握成功?况且,就算成功,公司资料泄露的事就不查了吗?如果再次出现怎么办?天朗可禁不起再来一次的危机了?,不要说我没有给你留情面,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成功的话,我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反正我是不同意的”说完话,刘伯作势起身要离开。
季维眼看着刘伯就要离开,并没有着急,慢条斯理的开口说:“我知道,我一个小子没有能力,您不相信我,我不怪你,但是今天是晚辈第一次和刘伯见面,父亲今早在我出门前,特意嘱咐我要向刘伯问好,既然刘伯要离开,晚辈自然不敢阻拦,但是我手上有一些东西要给刘伯看看,看完后,再走不迟,想必刘伯也不急于片刻,您说是吗?”
说着,季维慢吞吞往前走几步,手上拿着一叠文件,口形张开,似说了什么,没有出声。
可刘伯眼睛一缩,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