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兮嘿嘿一笑,脸上一大写的嘚瑟,“我夫君这般貌美,我乐呵着呢。今早又替我受了那一下,这般好的夫君哪里找。”
“可我八哥……他配不上你。”
芸兮知道三公主要说什么,一笑带过,“我不在意。”反正早晚要跑路的。
看着三公主离去时的落寞背影,芸兮看看了晴朗的天,心情却阴郁起来。
康帝的大限恐怕不远了。
天要变了。
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八王爷正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裹着白纱。
芸兮上前,接过八王爷手中的白纱道:“你这裹的乱七八糟的可不对,我来。”
八王爷嗯了声,松了手。
芸兮将那些胡乱绑在八王爷头上的白纱尽数拆下,细心的为他包扎好。其实八王爷的头伤的并不厉害,只是胆子比较小,非要绑那一层白纱。
芸兮不觉有些失笑,“胆子小还敢去挡那酒杯?”
八王爷腼腆的笑笑,“总不能看着你受伤。”
芸兮一呆,而后尴尬的竟不知说什么好。这八王爷闷声闷气的,倒还是个撩妹高手。
“你包扎的手法很娴熟,你常常帮别人包扎吗?”
“嗯?”芸兮弄着白纱,没大听明白。
“你常常帮别人包扎吗?”八王爷又问了遍,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
芸兮想了想道:“有的时候帮别人,有的时候帮自己。我小时候顽劣异常,常常闯祸,常常受伤。我爷爷对我要求极严苛,每每训我训的可厉害了。我怕爷爷老训我,动气伤了身,所以便自己学了些粗浅的医术,受了伤就能瞒着他老人家。后来褚寒到了北地,我俩一起闯祸,他总是护着我,每次受伤的都是他。我觉得对不起他,也帮他包扎。”
“爷爷是?”
“哦,我亲爷爷去的早。我外公待我很亲,我和褚寒混一起,随他一起叫爷爷叫习惯了。”
八王爷哦了一声,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问什么,但终究是没问。
褚寒与她应当只有兄妹之情吧?但他有些介意她时不时的会提到褚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