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甲的超负荷之下,康士但丁的实际上完全是勉强在控制着【Klibanophoros】。这是新罗马机甲的最顶峰。而存在的缺陷,那就是神经反噬过于强大,对骑士的要求实在是近乎苛刻,正因如此,当初强大的第一骑士团也只不过二十人而已,这是帝国训练出精英的极限了。
而康士但丁也在承受着神经电流的冲击,大功率动力输出造成的负荷是惊人的,更关键还是自己座驾的破损程度。之前和丹多罗之间的绝杀便已经使得【Klibanophoros】的手臂有些不灵活了,而刚才的交战中康士但丁的机甲小腹处也有损伤,破坏虽然谈不上眼中,但是也绝对不能无视。
“啧——”康士但丁习惯性地咂了咂嘴,感到了棘手。现在也不知道港口那边的人撤离得怎么样了,一时间他也在犹豫是否要继续留下来对付教廷的骑士。
越拖延下去,康士但丁面临的境遇便越发危急,想来现在对方应该在慢慢缩小包围圈吧!这种开阔的地方,面临强弩之末窘境的康士但丁知道那将是对自己非常不利。
而正如康士但丁所预料到的那样,远方银白色的铁骑犹如潮水一般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
——瑞士卫队!教廷招募自瑞士公国的精锐,属于枢机会直辖额特殊部队,完全负责梵蒂冈区的守卫。而这次连他们都被出动,说明那些枢机大主教真的是不惜代价想要得到那件东西。
【起源种】!
虽然之前康士但丁问了安格罗斯国王,然而那个老人却似乎暗示着康士但丁那件东西并不在特拉比松。或许说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难道说已经被带走了吗?!康士但丁忽然想到了忽然出现的巴希尔斯——也就是说他来这儿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件东西么!
“他带走起源种的目的究竟想要干什么呢?”康士但丁并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有任何在意,反而是在思索着那个人,对于那个少年康士但丁永远无法揣度出对方究竟有什么意图。似乎一切都无法脱离他的掌控,而每次试图看清巴希尔斯的时候,在康士但丁面前只有一片迷雾。一时间,康士但丁又下意识地按住了自己的额头,记忆仍然混乱着,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在整合着破碎的过去不像最初从废墟中醒来那样浑浑噩噩,但是仍然还有许多事情他无法搞清。
比如巴希尔斯的真正身份,明明如此熟悉可是当初在君士坦丁堡他的身份又是什么呢?那些碎片一边的片段反复在脑海中闪现,但是却无法拼接在一起。
而这时,乌尔班也注意到了教廷卫队的到来。
“就等了,骑士长阁下,我们来迟了。”安德烈亚通过对讲机说道,他并非骑士,只能坐在机车之中。
而乌尔班则淡漠地应了一声,在他看来大多数出身贵族们的他们本来就没有想出手的意思吧,“丹多罗阁下已经确保平安无事了。我想我们可以暂时撤退。”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被乌尔班做出的决定所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