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晚宴一如既往的设置在后庭院里,沧海只要在楼梯口拐个道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下登场了,可晚宴已上完点心了,因为她……众人只是猜测,聂云海会因为沧海未到所以才压着前菜吗?
可沧海呢?
着一身香槟色晚礼服立在楼道口犯起愁来:这是何意呢?
这衣服相信大家并不陌生,她早前穿的那件出现在木兰养生馆是因为前段时间出去逛街时,小特那孩子看了非要让她买下的,而那天是因为“最后一天”了所以才穿在身上的……之后?
今天要是没看到床上的这一件,便不会想起来那一件了。
可这肯定不是余昕然作的主或魏妈妈想的到的,这宅子的一切向来听从它的主人聂云海安排。
所以聂云海是什么意思?
“想什么呢?”正想着人呢,人就出现在楼梯口了。
她细去看他,聂大少也不躲藏,回以同样注目礼,只是沧海依旧没有看透他的略微叹了口气,而聂云海是也瞧不懂她……
”怎么了?“平日十分伶牙俐齿的人,此刻怎么半天都不见开口,到底怎么了?
沧海想也许只是巧合,毕竟只是颜色相同,款式又不一样。
偏自我开解可以心里头这事可以过去时,聂云海看一眼她的玉颈处又添问一句:“怎么不戴首饰,不喜欢?”
是了,不能不怪沧海多想了吧,若说这衣服是巧合还过的去,那那套同一个品牌的钻石饰品呢?
“哪里不舒服吗?”聂云海抬脚走了两阶上来,立在她前方,伸手探探她的额际。
因此举他自己愣了一下,他们二人的速度有快到发展这一步了?可是过于自然的抬头……商界咤煞风云的聂云海此刻完全不知作何解,可他毕竟是生意人,他自然的落下手,路过她的眉、她的耳、她的肩,最后很自然的落在她细白的臂藕上,又走近了一步,施了点压力的俯视着她,开口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说话?哪里不满意了吗?若是因为他们……”
倒是沧海没有想的深,她只抬眼终于用质疑的目光问出口:“聂云海,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这话把房子的主人问的又是一愣,半晌他继续大方的俯视着欣赏着她,但话比刚刚硬了点,他反问:“这儿是聂宅,我想沧海小姐是否忘记了,你为何会来到这里,和我一直想要的答案……”
沧海向来不说谎话,反正她的一切是没有人类会相信的,而自己也从不会在不愿意说话时随便说点什么来搪塞。
放平日还好,她与聂云海说话都超不了几句的,偏偏今天聂大少觉的她好生奇怪,而他又紧追不放,沧海退了身,转身下楼去。
“不急,反正你住这,哪天想起来了我随时洗耳恭听,又或者……你想走时,也得交待清楚了才走。”
“你……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想控制住她?
“呵,我当真不知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