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一,田小萌计划着要去上学,耽误了大半个月,这周回去,她估摸着自己会被恼人的课程折磨的很惨。
经过餐厅的时候,凌子烈正端坐在那里用餐。田小萌顾不得多看,直接到门口去换鞋。
“小姐吃了饭再走吧。粥……”
“来不及了,要迟到了。”
田小萌不等庆嫂说完就直接打断她。昨晚纠结在凌子烈那句莫名其妙的话里,后半夜才睡着,早上很没悬念的起晚了。
凌子烈始终闷着头吃饭,也不看她。
“嘭……”。房门被重重关上。
凌子烈忽然暴怒着将筷子往桌上一拍:“这都什么毛病?赖床来到现在才起,起了不吃饭说走就走?手上没轻没重的关门那么大声?这都谁惯的这一身臭毛病?”
庆嫂闻言,别有意味的撇了撇嘴示意旁边忙着擦门窗的小菊,两人捂嘴笑着躲了出去。
凌子烈对着空气发了一通邪火,悻悻然继续吃饭。好没意思啊!
田小萌眼巴巴的在站牌下等车。别墅区乘公车的人不多,总共就三趟公交,还时常不停车,眼看就要迟到了,她心急如焚。
凌子烈的车经过她时,带着车内“驾驶员”一贯的傲气,扬长而去。田小萌不禁对着高傲的车屁股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切”了一声,继续抻长脖子等。
“侄儿媳妇,果真是你?去哪里我捎你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