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烈,你这只牲口,出来,出来了。我好不舒服。”田小萌扭动着身体,反抗。
可说话间,没入她身体里的东西涨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箭已经重新被搭在弦上,怎么可能“出来”。他喘着粗气,哄她:“乖,一会儿就舒服了,忘了刚才你让我‘快点,别停’时候的滋味了?会是很**的对吧?”
“呜呜……,不要……出来啦……”
这一次,几乎是在田小萌的哀号声中结束的。
完事儿之后,她人就瘫了似得,浑身没有丝毫力气再动弹。凌子烈倒是神清气爽勾着嘴角撩开湿答答覆在她脸上的长发,终于得逞了般说:“谁叫你不听话,总是不听话,非得不听话,逼我收拾你!”
说完不忘在她的挺翘的臀上捏一把。
严重虚脱的某人脸埋在被子里只微微动了下五官,便没了下文。知道把她折腾惨了,自己便自觉伸手将她抱了去浴室冲澡。特意等了好一会儿,给足了那些“小蝌蚪”往上游奔袭的时间。
抱着她,抚着刚刚被她爱过的疼处,因为力度过大,时间太长,已经红肿。凌子烈看着,狠狠心疼了一把,撩一捧温水,柔柔洗了,软软的毛巾吸干水,裹上睡衣,人清清爽爽又给抱出来,安安稳稳放到床上,盖好凉被。
田小萌从始至终都用“不睁眼、没反应”来表达对他的不满和反抗。
他如何能不知道她的脾性。
盯着那一脸过分倔强的安静容颜,他不由的就是一声长叹。晚安吻印在她额头,略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低低的问:“你还会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