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皎月善解人意,忙解释:“你父亲说这东西绝不能落入任何外人之手,所以为了防盗起见,一直和普通家信放在一起,没做特殊保护。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看来,他是对的。”
凌子烈一面听着,手指探进去,掏出来一张明显古旧的稿纸。
从头到尾看下来,凌子烈原本阴沉着的脸上,表情渐渐可怖。他完全不敢相信的样子,频频摇头。
“是什么?”胡皎月见他神色异常,忙问。
“炼毒秘方!”凌子烈不可思议的看着胡皎月回答。
胡皎月被他简短的四个字回答,冲的脚下一个不稳,趔趄了一下。凌子烈忙上前扶了一下,她才勉强站住。
“不可能,不会的。烈儿,你爸爸是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你相信他!”胡皎月几乎抖着声音,一字一句否认。
凌子烈扶她坐下。面上强装平静,内里早已是翻江倒海。
他当然不信自己的父亲会沾染毒品生意。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据说存在瑞士银行的这张秘方,为什么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凌兆乾的遗物中,而且听胡皎月的意思,应该是:被他无比珍视的藏了这么多年。
“胡姨,你确定我爸爸生前极珍视这个信封里的东西吗?”凌子烈想从胡皎月的神色中找到他不信的证据。
可是胡皎月目光虚幻,明显思维混乱。却也似乎是极认真的回忆了,才说:
“是啊,你爸爸好几次跟我说起过,‘大隐隐于市’,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要放在不起眼的位置,才不会引人注意。所以这个信封,我都没放进过保险柜,一直在书柜的角落放着。也是前几天我重新整理他遗物的时候才猛然想到的。要不然,可能会一直被搁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