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海的目光从陆晓白的身上移到林若夕的身上,一眼后又把目光移到陆晓白的身上,心说这小子有几分胆识,竟然敢赤手空拳与手持凶器的姜军这伙人搏斗,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得罪了姜军。
皮革海见自己的这些小弟一个个站着不动,就大声说:“你们站着干什么呀,还不快把人拿下,不想领赏了!”
皮革海的话音一落,这群人迅速朝姜军及他的两个同伙扑去。
姜军的两个同伙见状拔腿就跑,姜军见林若夕无法成为自己的挡箭牌,就把刀从她的脖子上拿开并用力推了一下她,也跟着跑了。
林若夕踉踉跄跄走了两丈远,差点摔倒。
陆晓白见姜军从自己的身边跑过时,就愤怒地拿匕首朝他挥刺,可被姜军机警地闪开了。陆晓白没有追赶,他知道有海哥的人收拾他就足够了。
林若夕一下子跑了过来,紧紧把陆晓白抱住,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陆晓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无限爱怜地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没事了。”
皮革海的手下纷纷从陆晓白与林若夕的身边呼呼跑过,去追姜军及其同伙去了。
陆晓白把目光投向已经跑到巷子那头的姜军及其同伙的身上,忽然发现姜军等人又折了回来,可是刚一折回来又转过身去,显得惊慌失措的样子。
很快,陆晓白发现巷子那头有五六个手持钢管橡胶棍的年轻人迅速冲了过来,朝着姜军及其同伙的身上招呼。
从这边过去的人也是挥舞着手中的家伙朝姜军等人身上招呼。
“救命,救命了——”
“饶命!饶命......”
“哎哟!哎哟......”
一会儿功夫,姜军与他两个同伙就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皮革海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微笑着说:“姜军我问你,十天前我的小舅子在S市东城郊外被砍,你有没有参与?”
陆晓白听到这话不禁吃了一惊,心想姜军他们追杀自己莫非就是他与天宇把那个暴徒砸伤了的缘故?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呢?
只听姜军很痛苦地说:“我......我没有参与。”
皮革海说:“没有参与?哼,据我了解,你来医院是位伤者的,那个伤者是你什么人?怎么受的伤?”
姜军嗫嚅说:“是......是我一个朋友,是喝酒摔伤的......”
皮革海又哼了一声说:“据我了解,那晚有一伙蒙面人把我的小舅子和他的几个朋友砍伤了后,其中一个砍人的人被路人暴了头,根据我派人暗中调查,这个被暴头的人今天早上还在这里的一家医院治伤,可是到了下午就忽然转院了,他转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要转院?”
姜军仍然坚持说:“没有......”
皮革海怒道:“他娘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兄弟们,把他们三个都带上车,夹棍侍候!”
皮革海的跟班把姜军及其同伙抬了起来,朝巷子的一头走去。直到这些人全都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后,陆晓白与林若夕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林若夕晓白受伤的胳膊,十分心疼地问:“伤得重不重?要不要紧?”
“没事的。”陆晓白的心里升起一股暧意,此时他才觉得痛。
“真的没事吗?”林若夕的伤口还在冒血,仍然不放心地问。
“真的没事,回去包扎一下就可以了。”陆晓白表现出一副很坚强的样子。
林若夕回想起被歹徒挟持的情形仍然心有余悸,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如果不是叫海哥的那伙人出现,还不知道我们有没有命在呢;你说,姜军他们是冲你来的,是不是你得罪过他们?”
陆晓白说:“刚才那个叫海哥的人不是说他的小舅子被砍吗,其中一个砍他兄弟的人被人暴了头,我就是那个暴别人头的人。”
“啊?你干嘛参与江湖纷争呀!”林若夕责怪道。
陆晓白把那晚上自己和冯天宇被两个蒙面歹徒追杀以及他们如何自卫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我错怪你了。”林若夕接着说:“姜军那伙人都是些心狠手辣的家伙,你与天宇得罪了他们,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以后要多加小心!回去后也要告诉天宇,让他提防点!”
“好;咱们快回去吧,把这件事情告诉天宇哥!”
林若夕点点头,移步离开;陆晓白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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