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拢饭桌的时候,丁闻先夹了一块闪着琥珀色光泽的红烧肉放进嘴里一嚼,觉得香味可口,然后又夹了其它的菜品尝,都觉得味道不错,于是便不禁夸赞起林若夕的烹饪技术来。
林若夕谦虚地说我只会烹饪简单的家常菜,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丁闻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菜,一边有意赞美道:“在烹饪方面你比我老婆强多了,她呀,在这方面一点也不在行,她回来后我要让她跟你学一学厨艺。”
“没问题。”林若夕接着有意恭维:“我听傅哥说你老婆是一个女强人,是公司的业务骨干,你能娶到这么一个有本事的老婆是你的福气。”
丁闻不得不承认,他老婆的业务能力在公司里是出类拔萃的。
林若夕离开丁闻家后,丁闻给远在成都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妻子,他聘请到了一个有爱心有责任心的保姆。他妻子听了后很高兴,说他们的豆豆有人照顾了,他们夫妻俩就可以放心地工作了。
林若夕刚回到家里,周丽娜就打来电话关心地问她第一天当保姆习不习惯,主人家对她好不好,林若夕告诉她感觉还行,虽然刚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是有点不习惯,但是她相信很快就会适合过来的。
第二天,林若夕仍旧在早上七点钟前去到了丁闻家里,教孩子玩游戏文,买菜做饭,然后回家,生活简单而平淡。
虽然这样的生活对林若夕来说不是她想要的,但是躲开了奶奶和陆晓白,她不那么心烦意乱了。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林若夕已经完全适应这个新环境。她与丁闻的话也越来越多,彼此之间已消除了刚开始的那种拘束感了。
丁闻觉得一个带着孩子的年轻女人来当保姆是有点不可思议,于是问:“你怎么会想到当保姆呢?是不是家里特别困难?”
林若夕见他这么说,就知道傅修年没有把她的具体情况告诉他,当然,她觉得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于是说:“我不想靠男人,所以就出来找事做了。”
丁闻敏锐地捕捉到了她有些不自然的面部表情,略一琢磨,认为事情可能并不像她所说的那么简单,不过既然别人不愿意讲,他不便继续追问。
但是,好奇的丁闻打了一个电话给傅修年询问情况,傅修年开始不愿意说,然而在丁闻的再三追问之下,他才说出林若夕为什么选择当保姆的原因。
原来是为了躲避讨厌的男朋友才选择当保姆的啊!
大多数男人都有怜香惜玉的心理,特别是对年轻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丁闻也不例外。面对既优雅漂亮又温柔贤惠的林若夕,丁闻越欢,竟然莫名其妙地有一种快要沉沦的感觉。于是,本来属于林若夕做的家务,下班后的丁闻便主动帮忙做起来。
林若夕见他拿起菜刀麻利地切菜就忙劝道:“丁哥让我来!这是我的工作,怎么好意思让你干呢?”
丁闻狡黠地笑了一下,说:“这是我的家,难道你要剥夺我做家务的选择权吗?”
这句话柔中带刚,林若夕无话可说了,她不知道丁闻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认为丁闻是一个喜欢做家务的男人罢了。
吃饭的时候,丁闻趁林若夕不注意,便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她的碗里,并笑着说:“帮我照顾豆豆辛苦了,这是对你的奖赏。”
林若夕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丁哥,我自己夹。”
“若夕,虽然我们之间是雇佣关系,但是我希望我们能够像朋友一样相处。既然是朋友,那就不必拘束。”丁闻好像早就想好了怎么说似的。
林若夕倒是希望这种雇佣关系泾渭分明,不要掺杂太多的私人感情,要不然会使她感到很不自在的,但是丁闻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不好说什么,只能以沉默来表示反对。
吃完饭,林若夕把碗筷清洗了后,便抱着自己的孩子准备回住所了。
林若夕见丁闻抱着豆豆跟自己走了出来,便问:“丁哥,这么冷的天气,你要去哪里?”
丁闻说:“我去逛一下书城,有合适豆豆的儿童读物,我给她买两本。”
林若夕知道有一个书城,自己回去要从那个书城旁边经过,于是说:“要和我同路啊。”
丁闻笑着说:“没错。”
一路上,丁闻主动和林若夕闲聊起来,聊他在工作上的表现能力,聊他如何受到了公司老板的赏识,聊他对手下员工的严格和爱护。
林若夕突然发现丁闻的表现欲=望是那么强烈,这倒并不奇怪,因为在她以往所接触的人群中,也有不少像丁闻一样表现欲=望很强的人。不过,她不明白丁闻突然对自己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
和林若夕分别后,丁闻呆呆地站在一棵常绿乔木下越去越远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街头的转拐处,他才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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