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不上班,也没女朋友,就在家里玩了一天的游戏。天黑的时候我给天儿打了个电话,接了电话只听他一口朦胧的语气,显然是没睡醒。
我就问他在哪儿,他说在宾馆,我又问他是不是昨晚那女的太猛了,他说谁说不是啊,说那叫小旭的骚女人昨晚整整要了他八次,都快把他给榨干了。
“诶,给你说啊,那女向我要了你号码,说不定今天会来找你哦。”
天儿一边对我说话一边在电话的那头淫笑,而我听他这么一说,脑海中立马就出现了她黑丝长腿凉高跟的场景,某个地方又兴奋了起来。
之后我又和天儿聊了一会儿,并约他今晚出来继续喝酒,可那家伙说他实在太累了,要补觉,让我一个人去,随后他就挂了电话,我正纠结要不要去喝酒,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号码是个陌生号码,接了电话我就问他是谁,而电话的那头传来一个甜美的女人声。
“飞哥啊,我是小旭,昨晚和你一起喝酒的那个”
一听是昨晚那骚娘们儿,我原本就兴奋的某个地方更加坚硬,我就问她什么事儿,她说她想和我喝酒,我说好啊,问她哪儿,她说就在昨晚那个酒吧,我说好。
挂了电话,我洗漱完后,我直接打车到了昨晚那个酒吧,而当我进入酒吧后,发现小旭已经在昨晚她坐的那个地方坐着了。
我上前给她打了个招呼,叫好酒水后,坐在她的旁边一边喝酒一边和他聊天。
开始还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慢慢的我就把话题扯到昨晚她和天儿的事儿上,说她昨晚是不是要了天儿八次。
这女人听了我的问话后,不仅不害羞,反而爬在我身上笑着对我说:“是啊,昨晚人家要了八次,可是这可不够哦,人家还想要呢,要不今晚飞哥你来满足满足我吧”
这骚货一边说话还一边用她的小手在我胸膛画圈,弄得我那个心痒啊,于是我拉着她的手,对她说好啊。
小旭的身子还是昨天那样凉,手也冰,不过可能因为之前摸过,今天没有出现昨晚那样的状况,于是我这越摸啊越“重点”,慢慢的就摸到了她的胸部,而她也被我越摸越兴奋,在我耳边轻轻的对我说。
“飞哥,走,我们去开房好不”
一听小旭的要请,我心中自然是高兴得紧了,拉着她就出了酒吧,正准备打车去找个酒店,可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我摸出来一看,发现是天儿打来,于是我接完电话就问他怎么了,可电话的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天儿的声音。
“喂,你好,请问是许飞许先生吗?”
电话的那头是个女人,我问她是谁,她说她是某某医院的护士,问我是不是天儿的朋友。
我说是,她说天儿突发脑淤血送到他们医院了,如果我是天儿的朋友的话,希望我能快速的赶过去。
听着电话另一头传来的信息,我脑子嗡的一下,也来不及和小旭说再见,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就往那个护士所说的那家医院赶。
之前我一直没说,我和天儿啊,其实都是重庆某孤儿院的长大的,或许在正常家庭成长起来的人是无法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的,在那种环境长大的我们,比一般人更加珍惜彼此,可是说他就是我的亲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亲。
坐在出租车上,我不断的催着司机开快点儿,祈祷上天不要让天儿不要出事儿。
半个小时后,在焦急中,我终于到了那家医院。
当我跑到手术室的门口时,医生正好从手术室里出来,我连忙问他们怎么样,只见那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我说。
“我们已经尽力……”
听着医生的话,我的脑子一下就蒙了,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天儿已经……。
果然没一会儿,一个护士从手术室内推出了一辆床车,我揭开白布一看,只见天儿脸色苍白,眼睛闭得死死的。
看着天儿如此模样,我的眼睛一下就模糊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脑海则不断的回放着我和他身前一起厮混的画面,一时间,整个医院的走廊全是我的悲哭声。
“先生请节哀”
护士见我如此伤心,安慰了我一声,随后继续推着天儿的遗体往前走。
我知道这护士是要把天儿推到医院的太平间里去,孤儿院长得的我们,没结婚的,在死后必须得户口所在的派出所出证明后才能处理遗体,而在这之前都得停在医院的太平间内。
这是人家的工作,虽然心中很悲痛,但我也不能打扰人家工作,所以就没有阻挡那护士推天儿,就在这时,在那护士突然回头问我。
“先生,你朋友生前有什么皮肤病没?”
这护士完全把我问蒙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护士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下意识的就回答她说没有,可待我回答后,那护士满脸奇怪的说了一句。
“奇了怪了,没有皮肤病,那就是尸斑了,可这人刚刚死还没硬!怎么就有这么明显的尸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