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在这就行了!”孟宪牛表面上看似平淡,内心也是波澜起伏。自己在这克德里镇也算是地头蛇,当然不能被人家这样白打了!
汪素兰应了声,带着两个女将向家走去,冯瑶想起那像秋千一样的桥,想起那湍急的河水,想起可能是自己的妈妈来了这里。可能是妈妈的男朋友——虎威擂台道老板袁祟豹,可能是他打了孟所长,因而,心里直敲鼓:咚咚咚~~~咚咚咚~~~
不过,好像没得办法了,萧星辰今天夜里好像要在这陪孟所长的样子。
孟所长睡在北边的竹床上,萧星辰睡在南边的竹床上。
萧星辰还真没有治这跌打损伤的药。不过,他把自己的脑波药皇、五肢药皇、五脏药皇分别给他服过一粒之后,孟宪牛要是在家里和老婆在一张床上,准会干上一伙子!
因为这五肢药皇,管四肢强健,那裆部一小肢,也梆梆的,掏出来能敲鼓的:咚咚咚~~~咚咚咚~~~
萧星辰要不是经过这些天在雪山没有睡好觉,他绝不会把带有血迹和黑灰的棉被拉在身上盖的。
虽说被子有些难闻的味道,萧星辰这一夜依旧睡得特别的香。这咕吱嘎吱的竹床,比较起在雪山顶上睡觉,那真的是舒服多了!
第二天起床,孟宪牛感觉肋骨处不疼了。他把医生从被窝里拖出来给他拍片子,医生揉着眼给他拍完片子,还没有清醒:“你纯粹胡捣蛋,这肋骨好好的,你要拍什么片子呀?”
萧星辰听了心头一喜:难道我这几样药合在一起还能治跌打损伤?
孟宪牛紧握着萧星辰的手,流下了感激的眼泪。
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走到木桥中心,孟宪牛望着湍急的河水不走了,他感觉自己的心潮澎湃和这河水完全一样,他望着河水,把昨天发生的事讲给萧星辰听了一遍。
河水声很大,说孟宪牛是讲出来的,还不如说他是喊出来的要准确一些:
“我的所长被撤了,我作为老警察,在南面的赌石场维持秩序。一辆大奔在众多的人群中开得很快,扬起一道黄尘。我伸出警棍拦住他的去路。车上那男人跳下车来,看到我穿着警服,还敢一拳就向我打来。
我知道遇上厉害的家伙了,我躲过他这一拳之后,他又一脚向我踢来。
我又急忙躲过。这时,从汽车里慌张走下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长得和冯瑶一样,就是比冯瑶略粗一些。看面貌比冯瑶还要漂亮一些。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他一拳向我肚子打来。我肚子一缩,肋骨还是被他打断了两根。
我们新上任的王所长见是外地大老板,便立即向县局领导汇报,县公安副局长熊局指示,只叫他赔偿一些医疗费,其他方面不必追究。
那大老板是来参加赌石的……在我们镇的南面,有一个大的赌石场。
我当着那女人的面,我也说算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担心那女人是冯瑶的姐姐,恐怕与你们有关系。
我早就打算好了!我调查一下,如果那女人与冯瑶没有关系的话,我采取一切手段要把那大老板放倒,哪怕我这警察不干了。
不过,到目前为止,我还认为她和冯瑶有关系,真的太像了!”
萧星辰通过孟宪牛的描述,这个女人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自己第一次看到张湘淇的印象,与他的印象差不多,也感觉她是个不到四十岁的女人。也感觉她比冯瑶还要漂亮些!
萧星辰现在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冯瑶的妈妈了。
站在河两边的人都望河心望,怀疑这两人肯定是自杀的。要不的话,这河水,人看了心里都会发慌,哪还有站在那看的呢?
他们俩轻松的向桥西走去的时候,大家有关他们俩自杀的猜测才随之消失。
穿过大街走过小巷,孟宪牛来到自己的家里。
萧星辰看到汪素兰又端来热腾腾的面条的时候,他喜的嘴都快要歪了!如果不是为了秋韵,他就在这住上一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三顿都吃她切的这面条。三百六十五天乘以三,那就是一千多顿。如果遇上闰年,还能多吃三顿。
萧星辰笑了,汪素兰比他笑得更欢。什么也没有得到别人认可自己做饭的手艺更让女人开心的了。
萧星辰吃完面条,给了汪素兰一粒脑波药皇,又替扎了三针。
汪素兰也是坐在一张小竹凳上,咕吱嘎吱~~~
晓雪一把抓住晓牛的胳膊,晓牛转过头来愤怒的喊道:“你要干什么?”
晓雪一把将他拖到爸爸的身边,从他的腰间拿出菜刀,气的浑身都在颤抖。
孟宪牛一听晓牛要去杀那大老板为自己报仇,顿时吓得腿都软了。这么一点小孩就想施用暴力去解决问题,那今后还不是坐牢的料?
孟宪牛瞪着眼睛心疼的怒斥儿子。
“你窝囊!”晓牛瞪圆眼睛向他爸吼道。
“啪~~~”孟宪牛从没有打过儿子,这是第一次,儿子的脸当时就显得发红发亮。
晓牛猛的一下就要往外跑,却一把被萧星辰拉住。
第0402章 他想把眼皮整成卵皮,冒充老男
气极了的晓牛猛一回头,牙齿直奔萧星辰的手而去。
萧星辰见自己的手指眼看要变成他食物的时候,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捏住他的腮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