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啊!
“怎么?萧星辰你还会说媒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还是个媒婆啊?”就在这时,玛丽亚夫人踏进门来,双手掐腰。她不敢把怒气发向老休斯,但她不能再不发向萧星辰。
“谢谢夫人夸奖!”萧星辰见玛丽亚脸气的发紫,他那顽皮的天性又爆发出来,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你……”玛丽亚夫人的鲜红的嘴唇不停的抖动着,粉红色的舌头也跟着微微的颤抖。
如果不看玛丽亚夫人气愤的脸,只看这一张嘴和舌头,确实是一道风景!
刚才,萧星辰带着白玫瑰进来的时候,熊就把这一消息告诉了玛丽亚。
当玛丽亚听熊说萧星辰带来的女子和夫人一样漂亮的时候,她毫不留情的赏了熊一记耳光!
熊被赏这一记耳光,他非常高兴。这是跟上夫人一年来,夫人最亲密的与他一次皮肤上的接触。
当熊理解到夫人听说那女子漂亮而生气的时候,他又立即说道:那女子太白了,白得像鬼一样。
熊的话,没有减轻玛丽亚半点气愤。她抬起一脚向熊踢去,熊一把接住她的脚,他想吻她的脚。
不过,熊没敢!
熊这一想吻的动作没有逃过玛丽亚的眼睛。她感觉熊虽然向高近两米,如黑铁塔一样,如传说中的英雄,但其胆量连诸葛河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这个时候,玛丽亚甚至有点怀念诸葛河了!
她一想起诸葛河,立即联想到诸葛河去刺杀萧星辰。萧星辰既然现在还活着,那么,诸葛河呢?
想到这里,玛丽亚身上一阵阵的出凉气。
她在卧室中徘徊着,见熊还跪在门口,她怒喝一声:滚!
熊捂住被玛丽亚打的嘴巴,感觉自己非常的幸福!他幸福的退了出去。
玛丽亚想:萧星辰没有死,带了个漂亮女子来……他这分明是要这女子取代自己的地位呀?想到这里,她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决定阻止萧星辰!
眼下,她玛丽亚本来面临着老休斯子女们的挤压,现在又多了个萧星辰与自己作对,自己到了拼搏的时候了!
刚才,她惊的一身汗连着一身汗。于是,她冲了澡,换了一身绿色纱裙,向老休斯的住处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眼下,老休斯的子女们不是自己最大的威胁,最大的威胁是萧星辰。她要设法扳倒他,扳倒他最好的理由就是他调戏自己,或许,老休斯一怒之下会把他给杀了!
玛丽亚进了门之后,见老休斯正拉着一个白衣女子的手,那下面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翘动。这令她顿时怒火中烧。
她知道,这个火不能发向老休斯!不要说老休斯抓手,就是和这女子做,她也不能发火。因为,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老休斯。
老休斯见到玛丽亚,他握着白玫瑰的手就更紧了。他的怒火上涌,好在头不那么疼了!他一把将白玫瑰拉在怀里,坐在腿上。
玛丽亚的头像炸弹一样,嘭的一声爆炸开来,眼前金星乱舞。这乱舞的金星中,变化成萧星辰的脸,这是一张特殊的脸,即狰狞,又布满笑容。
“萧星辰,你……我与你势不两立!”玛丽亚向坐在沙发上冷笑的萧星辰扑了过去。
萧星辰轻轻一让躲过,玛丽亚扑了个空。玛丽亚再扑,萧星辰再躲;再扑,再躲。
在老休斯的眼睛里,玛丽亚的绿纱裙,就是自己的绿帽子。这种鲜艳的绿颜色,穿着玛丽亚的身上,不能说不风情万种。
可是,这样的颜色成了自己头上帽子的颜色,确实不能不说是一种侮辱!
老休斯想到这里,似乎头上真的有一顶绿帽子一样,猛的一摘,抓到的是秃头,手被秃头上的硬毛茬戳得有些痛。
“玛丽亚,你别再闹了!”这两天来受尽这一屈辱的老休斯,猛喝一声,房子内嗡嗡回音:马子,你逼闹闹!
房子的回音,不能完全很好的把老休斯的意思回荡出来。把玛丽亚回音成马子,把别,回音成逼。
这就是所谓的十里无真言!不仅人会说假话,就连房子的回音,也会曲解人的意思。
“休斯……”玛丽亚见老休斯在一个外人面前,不是向着自己,而是向着外人,这不能不让她伤心!“休斯,你知道吗?萧星辰他多次的调戏我……他那模样,如果你要见了……唉呀呀……”
玛丽亚感觉萧星辰那卑鄙、无耻、龌龊、肮脏、下流的行为,根本就不能说在嘴里。这种行为如果说在嘴里,便如狗屎一样的臭,如马尿一般的骚!
“玛丽亚夫人,调戏你的人是有的……当然,已经远超过了调戏的范畴!不过,是他不是我!”萧星辰指了指门后的木盒子微笑着说道。
“谁?”玛丽亚也是做贼心虚,昨天诸葛河那两次,从物理的角度来说,并没有给自己造成伤害,心理上也能接受。只是担心,担心老休斯知道,那么,自己一切都完了!
所以,当萧星辰说有人调戏她的时候,她的心咚咚猛跳,她头上的筋嘭嘭直动。平时微张的小口,此时圆张。平时那隐约可见的粉红色的舌头,此时清晰可见。
萧星辰看到这舌头,说真心话,真的有一种吻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