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去哪里?”楚歌一进入,就看到穿戴整齐的她,那样子似打算出门。
“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乌东他们联系了,我必须去分舵......”
“不许去。”楚歌脸色一沉,上前,就搂住了她的腰,“你的身子还没好全,哪里都不许去,乖乖的待在楚王府。”
“我身子没事了,你看我,现在好得很,再不去分舵,乌东他们会担心我的。”何况,京国那边的消息,她也想快点知道。
“等你身子好点再说,分舵那边若是真要出什么事,你那十乌能沉住气不来找你?”楚歌拥着她,朝院中走去。
“你啊,怎么话都让你说尽了。”清清无奈的摇着头,笑道。
“我说得都是在理的话。”楚歌停下脚步,侧起脸,看向与她,“清清。”
“怎么?”清清仰起头,对上他那双漂亮的凤眼。
“身子真的没事了么?”楚歌双手捧住了她的双颊,轻轻地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嗯,没事了。”清清双手环住了他,将脸颊枕在他的胸口,“楚歌,我喜欢这样靠着你。”
楚歌黑眸幽幽卷起涟漪,双手紧紧地将她搂在怀中,“那就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哪都不许去。”
“嗯。”清清将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脖子上的那块血玉,是赫怜祁给你的那块?”楚歌扶住她的肩头,目光紧盯着那垂挂在清清脖子上的血玉。
“是怜祁送我的。”清清伸手摸了摸血玉。
“我知道他很早以前就送你了,可没见过你带,怎么这次邑国回来,你就......”
“这次我能顺利的得到那些地契,多亏了怜祁帮忙。”清清举目,看着那脸色沉郁下来的楚歌,笑道:“别那么小气,我跟怜祁就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楚歌没好气的问道,“不知道我很讨厌他么,你还带着他送给你的东西。”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不会再取下血玉。”清清仰起头,指尖轻弹了下,楚歌那揪成一线的修眉,“别生气了,你现在这样好丑,我可会不要你的。”
“你敢!”楚歌勃然低喝。
“试试看,我敢不敢。”清清翘起了下巴,笑着从他的身前走离了。
楚歌望着那道被阳光所包裹的身子,即便她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是有种随时她就会从自己的生命里走离。
去一个他所无法触摸到的地方。
如此让他患得患失的女子,龙清清,你还是头一个!
“清清......”楚歌疾步上前,再度拥住了她,将她搂在怀中。
“楚歌?”清清靠在他的怀中,突然发现那抱着她的双手,在颤抖。
“你总是让我很不安,很不安......”
“你也会为我所不安吗?”清清扬笑。
“是,为你不安,只为见你,我甚至连国务都不愿意去碰触,只想这样拥着你,感觉你的存在。”楚歌说着,说着连自己都吓一跳的话。
“我一直都渴望成为一只能自由飞翔在蓝天下的鸟儿,我想那样,一定会比任何人都看得远。”清清望着那一片蓝蓝的天空,无拘无束,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那才是她,那才是真正的龙清清。
而不是现在这个被禁足在一个小小院落中的侧妃。
[楚歌,既然给不了她所要的,就该放她自由!]
莫离的话,突兀的跃现在楚歌的脑中,他忍俊不住低咒一声,“该死的!”
“嗯?”清清应那后人的话,莫名转身。
“我不会放你走,即便要折断你的双翼,我也会做。”楚歌目光沉凝的望着她。
清清愕然的望着他,好一句血淋淋的威胁,“就算你能折断双翼,可还是收不住我想飞的心情。我喜欢你,所以才会禁锢了自己的双翼,只为能留在你的身边。”
“那就不要有离开的念头,不要有......”
“傻瓜,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会离开,可最终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
“说到底,你还是要离开我,是吗?”
清清深深地吸了口气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不想隐瞒你,我打算前往京国一趟,这次去到底何时回来,我不清楚。”
“龙清清!”楚歌低呼。
清清却以自己的微笑,对上他那双盈满怒意的双眼,“楚歌,别阻止我。”
楚歌望着她那满是笑意的脸庞,心竟是无力的,他居然无法开口说出,‘别去’这两个字。
是否真的只能折断你的双翼,让你做一只断翼的鸟儿,才能真正的扼杀你想飞的心情?
“楚歌,你快看,这白梅树居然真的开花了。”清清惊讶的发现,那院中的白梅树居然开花了,这还不过刚步入冬季。
她开心的就似个孩子,在梅花树下快乐的又惊又叹。
楚歌望着那早开的梅花,凤眼渐渐地细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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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皇宫御书房
楚歌合上了最后一道奏章,正打算离开御书房,连日来他总是心神不宁,只是这积压的
国务又不得不处理。
望着窗外那雾蒙蒙的景色,不觉中他居然熬了一整宿,才把这几日来堆积的奏章批阅完毕。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鬓,楚歌迈步朝着门口走去——
“碰——”沉闷地撞击声,那紧闭的大门竟是突兀的在他的眼前开启了,从外一袭飓风袭来,直击打在他的身上。
瞬息间,白莹的寒气在他的周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