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嘛
48、四十七、梦魇生 ...
?”
萧乾坤很玩味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在为你省钱……”我脸红着嘟哝。
他安静的看着我,越看眼神越温柔。
我将脸埋在菜单背后看了半天,什么名堂也没瞧出来,并不是英语能力有限,而是我不懂到底哪些菜好吃,哪些会有奇怪的味道……最后还是由咱们的“太子爷”来定了菜式。
这顿晚餐整整有两个小时的上菜过程,那些精致的碗碟刀叉都让我觉得自己很没见过世面……
什么法式鸡胸、奶油汤、龙虾沙拉、鱼子酱、挪威三文鱼……甜点还有瑞士来的巧克力、小小的一片面包都来自丹麦……
我认识的不认识,知道的不知道,足以拼成一场视觉与味觉的盛宴。
我吃着吃着就开始胡思乱想,你说平日里萧面瘫从来不显山露水的就已经这么销魂灼骨了,要是他再时不时的砸个钱,那地球上得有多少姑娘迷恋上他……
这样的老公真他大爷的太不让老婆放心了!!!
萧乾坤看着我拿小勺子不停的戳着冰激凌球,他很不解的朝我瞟了几眼。
吃完大餐,我们沿着里沃利街道散步回去皇家酒店。
仰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圆月,再将目光移到寒气迸发的萧乾坤身上,我感慨念说,“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他默不作声的想要体会这两句诗里的含义,我这才想起他的文言文一定学的还要烂……
“我自己觉得,这两句诗的含义是,若人生路上能得以一人如明月常伴,那么,用自己滚烫的心去融化冰雪又何妨,随他海角天涯,都好……”
说完,我停不住的开始心脏乱蹦,萧乾坤应该听得出吧,这话是我想要说给他听的。
阿坤小哥低下头,抚摸着我无名指上的钻戒,他说,“以后教我。”
“你早该好好学中文了。”我哼他一声。
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钻戒被他握紧,我幸福的止不住笑意,事实上我已经连续笑了大半天,这直接导致了我脸部肌肉有点抽筋,现在都有点酸疼……
夜又深一些时,我们回到宾馆,在房门口我逼迫萧面瘫用公主抱将我送到房内,但没想到这货直接把我扔上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
接着,他一脱T恤,刺青带着焚燃激情的花纹迷乱了我的眼。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乾坤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闷哼一声,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他故意将我弄的发痒,我笑着求饶说,“阿坤小哥~今天也算咱们半个洞房花烛好不,洞房花烛你懂不懂?小哥您能委婉一点吗?您能有情调一点吗?”
萧乾坤撑起身子看着我,目光烧灼了我的理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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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摸起他姣好的身材,以及洋溢自信光彩的刺青。
他咬牙切齿的忍受我的调戏,突然之间,很艰难的问了我一句,“……合欢吗。”
我“噗”的一声,狂笑起来。
哎呦妈呀,这孩子太油菜花了!!!!!
萧乾坤显然知道我在嘲笑他,他捏住我的下巴,眼神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请教。”
嗷嗷嗷,刚刚说要教,现在就立刻不耻下问了?
我收到萧乾坤传来的电波,心头怦怦直跳,憋了半天憋不出个所以然。
刚还在想怎么才能忽悠着他让我下床,没想到萧面瘫突然吻住我的嘴,柔软温纯的嘴唇令我流连忘返,我反客为主,捧住他线条极美的脸庞。
他的呼吸似有清香,散发着让我无法抗拒的气场,烈火炽原,他以吻封缄,用缠绵的爱勾起我蠢蠢欲动的心念……
望着他的狂野电眼,他的深吻因日生夜长的情思在我心头缠结出快要爆发的情/欲……
接着,阿坤很不耐烦的对我宣布,“床上,听我的。”
我大吃一惊,“啊——”了一声后没多久,便缴械投降、乖乖就范了……
情到深处,一夜无眠。
……
自八月底,我与萧乾坤在物质充实的巴黎呆了十几天,去过凡尔赛宫、圣母院、协和广场、埃菲尔铁塔……
萧乾坤总是比我起的早,而有时到了下午我们什么也不做,只在某一家街角的咖啡馆里享受静谧的时光。
坐在露天处能抬头看见蓝天白云、高楼耸立,在室内则能闻见悠闲的浓香,还有看报纸或者轻声交谈的法国人民。
渐渐的,我发觉萧乾坤在心情上开始有些许的忧虑,他也时常会看国际新闻。
若说这个举动放在平常人身上也不稀奇,然而他看新闻时与我们的反应截然不同。
阿坤有时会变得像另一个人,抽象的说,就是那个“龙坤崘”。
每当如此,他就会有很冷漠的神态,并且喜怒更加的不形于色。
这天我正喝着一杯卡布奇诺,同坐一处沙发的萧乾坤正紧蹙眉峰的用着手提电脑,那神情中有欲言还休的踌躇,我一口下去杯子里的泡沫粘在了脸上。
萧乾坤眼角余光注视到我的举止,他无奈的牵起嘴角,伸手替我抹去。
我冲他笑笑,挤在沙发上与他一同上网。
此刻,网页上一条不大不小的新闻报道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拍拍阿坤的背说,“你看这条消息……秦岭古墓出土的文物被盗……”
国家考古所宣称,几年前由秦岭山脉一处古墓出土的多件国家瑰宝被国际间谍盗窃,那些古物可能会被盗卖出国……
萧乾坤回头看着我。
我挠挠头说,“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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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
他无语的又回过身去。
我继续说,“不过和我有关的,阿坤,以前我告诉过你,我遇到过山难,还见过‘鬼’,你记得吗?”
萧乾坤有点僵住,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