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经过各种各样的训练,只为报复。
薄寒生,别来无恙。
傅长风抽了口烟,眯着眸看向她,道,“昨晚,酒会散了之后,你送他,没有发生什么?”
傅明烟淡笑,叹道,“薄寒生这个人,理智冷静到了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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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酒会快要散去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雨。
在澜城,要么不下雨,一下必定是一场大雨。
傅长风儒雅的面庞带着一丝笑容,他道,“明烟,送送薄当家。”
会厅里停放车的地方还有几分钟路程,薄寒生没有坐轮椅,拄着一根漆黑色精巧的拐杖,行走在雨夜里。
他走路微跛,但是却不影响他整身的美感,挺拔修长。
傅明烟给他撑着伞,一步一步跟随着他。
三并不大,只容下一个人,所以,傅明烟的半边身子露在雨夜里,她并不恼,细心的给他撑着伞,不让一滴雨水落在他身上。
“薄先生。”走到一半,傅明烟唤住他,眼眸里映着雨夜里温润的朦胧。
他脚步微顿。
“先生,我有点冷。”
她只穿了那件紫色的长裙,在雨夜里,她唇角苍白,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流入脖颈,她眼底带着一丝柔弱。
薄寒生没有任何反应,她微笑的看着他冰冷的眼睛,贴近他,拉过他的一只手揽在自己的腰际,整个人靠近他的怀里。
他身上独有的气息包围了她,鼻端划过一丝淡淡的烟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