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愣在原地,听了这半晌,他才明白过来,梦萸在恼怒自己中午去饭堂吃饭遇到她的事,可自己并没有同她招呼讲话,怎么成了干扰她了?再了平日没有应酬的时候,不也是日日跟大家一样,在饭堂吃午饭的吗?难道梦萸以为自己到饭堂吃饭是见她去了饭堂刻意为之?甚至特意去当众拆穿她的身份?
一连几日,梦萸都在接受培训,了解认识公司的项目类型和各类产品特性,因此忙得不可开交。
当然,梦萸再去饭堂吃饭时,也没再看到过貊远之的身影。梦萸的心里就更加肯定了先前的想法,像貊远之这样的高层人物不可能来饭堂和下属们共同进餐的,他上次来不过是想拆穿自己而已。也证明自己那些凶悍的吵闹是有用的。凶狠和蛮横用在貊远之这样的卑鄙人身上再合适不过。
经过一个星期的学习,了解。梦萸对公司的各种情况都已了如指掌。客户,各类产品,供应商以及公司内部结构等等,该了解的,不该了解的,梦萸都熟记在心。
回到业务部,梦萸一阵感慨,现在是该真枪实弹的上阵亮相了。
业务部三个新人中,梦萸各方面较其他两人都出众许多的。于是回到业务部第一天,就被经理指定下午陪他去见一个服装项目的客户,续签来年的订单。而肖苓和沈文涛则分配了一些录入资料的活。
午饭后,梦萸去完洗手间,想整理下妆容,还没出洗手间,听到两个刚进来的人讨论着貊远之。
“要我,这貊董本就不是什么真正的好男人。”梦萸在公司里听多了赞颂貊远之如何年青有为,如何风度翩翩,如何魄力如山之类的话,突然听到有人损踩貊远之,顿时来了兴致,躲在洗手间里侧耳倾听。
“吴姐,你也太武断了,那报道是不能全信的,不定是竞争对手瞎编的呢。你没听过吗,报道出来后,辉翔可是传出风声要跟咱们解除下一年合约的呢。听那辉翔的幕后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她最恨负心的男人。”一个人柔声道。
“悠,你这是听谁的?那现在合约的事怎么样了?”被唤作吴姐的人问道。
“听行政部一个朋友的,她可让我谁也别的。辉翔可是咱们的衣食饭碗啊,那能轻易断合约啊,听后来,貊董还亲自去了法国,见了那个幕后老板讲了事情真相,才扭转局面,如果整件事情是真的,人家辉翔老板又不是傻子,任貊董再能力挽狂澜,又怎么会轻易把来年的订单给咱们呢?听,业务部经理今天下午就去续签合同呢。”被唤作悠的人讲道。
梦萸没想到自己一个的泄愤举动,差给公司带来危机,看来以后做什么事还要好好思量评估下的,不能再冲动行事。
“悠,你还年青,想得简单,这是貊董他自家的公司,他当然要竭尽全力去补救了。反正我觉得吧,这世上啊没有无风就起浪的事,貊董出轨的事肯定是真的。难不成他夫人会自个生气撞车啊。”吴姐愤愤不平地道。
“吴姐,你声,别让人听见了。”赵悠忧心地道。
“怕什么,他敢做还不敢让人了,害死了夫人,在公司里还跟没事人似的,这么狠心的人不会在乎别人讲什么的。”梦萸听到这吴姐的话,简直想上前跟她握手示好了。
“听那貊夫人自就病怏怏的,貊董要不是为了报楚董两老的养育之恩,是不会跟她结婚的,照我啊,貊董能忍这么些年,也算是不错了。”赵悠道。
“什么不错了,照我他就图别人楚家的富贵,要嫌人家病着,不爱人家,早前干嘛去了,早前就别结婚啊,这结了婚吧,又奈不住寂寞,这不叫伪君子真人叫什么?”吴姐义愤填膺地道。
“唉,这都别人的家事,我们也理不断,我看还是别了吧。”赵悠道。
“最近谁不背地里讨论这事啊,你看咱们貊董不是照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跟没事一样的么。反正啊,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始乱终弃的人。”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吴姐啊,你家男人抛弃了你,别把这恨撒在咱们貊董这里啊,照我啊,这男人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就是女人没用留不住自己的男人,也没什么好埋怨的。更别咱们貊董以前那位夫人病歪歪的,貊先生没在外面带个孩子回去已经算是客气的了。照我啊,貊先生这么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这貊夫人啊早就该病发退位让贤的,你,啊。”来人话还没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已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是哪窜出来的狗啊,在这乱吠。”梦萸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下去后,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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