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这会儿,六子已经赶到了炎庆。
六子到了炎庆之后,总体还是非常低调的,也十分的冷静。
首先,他叫胥勇和刀疤陪着他去熟悉了一下炎庆的地形什么的。
然后,他再前去长毛事发的炎庆河看了看。
刀疤在得知生爷非常重视这事之后,他内心确实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而且,生爷也扬言了,一定要替长毛报仇。
所以弟兄们在得知这些之后,都是倍觉振奋人心。
至少他们觉得跟着生爷混,心里踏实。
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生爷在背后撑腰。
六子将大致的地形和情况都了解之后,不由得点燃了一根烟来,愁眉不展地吧嗒着……
胥勇瞅着他那样,则是问道:“你有啥看法?”
六子则道:“还能有他玛德什么看法?当然是晚上找机会找奎佬手下的弟兄们问问情况先咯!”
说着,六子又道:“这种他玛德事情真去查,怎么查?警方都不一定能查出来?所以必要的时候,咱们也得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不是?只要能证明是奎佬干的,他玛德,立马拿下奎佬!”
“……”
此刻,燕京市局的郑局正在与炎庆分局的刘局通电话。
在电话里,郑局说道:“最近你可得留心一些,长毛事发之后,想必炎庆这阵子会格外的热闹,所以……你可得留心了!”
炎庆分局的刘局听着,忙是回道:“好的,我知道了!”
市局的郑局又道:“记住了,不管是谁死,也不管是谁制造混乱,只要有确凿的证据,立马抓人。管他玛德奎佬的人也好,还是什么生爷的人也好,只要违法了,一律抓人,谁的面子也不用给。”
“明白!”炎庆分局的刘局忙是回道。
“……”
这会儿,西郊别墅内的10号别墅里,吴老六正在向孪石汇报情况。
吴老六说道:“这回炎庆的事情,想必王冬生是失策了。因为他现在可是将六子都派过去了。”
听着这事,孪石忍不住小有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言道:“他们不是说王冬生挺会玩的吗?这回我倒是想看看他怎么玩?”
吴老六也是忍不住得意地乐了乐,然后言道:“现在就算是王冬生知道自己失策了,那么也晚了。因为人已经派过去了,那么就是进退两难的境地了。还有,要是这个时候撤了,那么王冬生手下的那些弟兄肯定会有想法,因为若是王冬生不明确替长毛报仇的话,那么他手下那些弟兄肯定会觉得跟着他混没有前途,所以现在不管他王冬生怎么样,都是进退两难。”
孪石又是得意地笑了笑之后,忽然又神情严肃了起来,然后说了句:“炎庆的奎佬这回能不能保住性命,那么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咯。”
“……”
此刻,咱们生爷正在驱车送卢紫妍去燕京机场的途中。
显然,咱们生爷目前还不知道炎庆的事情失策了。
……
但是,就这天下午,有一个人在悄然无息中进入了炎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