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婚前会搬到一块儿住,其中许多人会像真正的夫妻那样睡在一张床上。也有一些人,只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已。看看是否能够彼此适应各自的生活习惯与理念。”
沈靖渊闻言双眼一亮,当即直白地问道,“你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颜舜华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双腿放下来,开始在半空比划着踩自行车的动作,“前者还是后者,有什么区别?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当然不一样!要是前者,证明你已经完全做好了将身心全部交付出去的准备,要是后者,那便说明你在那一段恋情中,并未情到深处。”
沈靖渊放弃了拉筋,就这么直挺挺地平躺着,心急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没有。”
她话音刚落,沈靖渊就傻笑起来,甚至还幼稚地在床上抱着被子滚了几圈,“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就这么高兴吗?如果我回答有,你是不是从此就可以完全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当然不会!只是可能很难忘记这一件事情,毕竟,你的来历是那么的特别,一旦你消失,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你与他尚未到那一个地步,那就表明我还有机会,大大的机会!”
沈靖渊实在是太兴奋了,以至于回答完就忍不住抱着被子在房间里玩起了空翻,直到甲一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闯了进来,才傻笑着挥退了属下,再次躺回到床|上。
颜舜华莞尔一笑,忍不住揶揄他,“在那个世界,我们即便婚前就交出了第一次,也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万万不可接受的事情。
尤其是成熟的男人,更加不会在意女友是否还保留着那一层膜,而且一般也不会要求对方完全坦白从前的事情。毕竟谁也不知道最后会遇到谁,命中注定地走到一块儿去。只要每一段感情都是认真的,并没有三心二意脚踏数条船,那么从一开始便是值得交往下去。”
沈靖渊反应很快,“按照那个世界的年龄来算,我还不够成熟呢!介意是正常的事情!不过不管怎样,只要你还有心要跟我一块儿,我就会死死拉着你的手不放的!”
颜舜华闻言毫不客气地嘲讽了他,“也不知道是谁,前不久才赌气地当了逃兵。”
“我是心里太难受,害怕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来,所以才会暂时离开的。”
沈靖渊想起那时的心情,还是很不好受,“只要一想到你在那个微乎其微的可能出现之时,丝毫也不考虑地就选择回去原来的世界,压根就不会为了我而留下来,我就想把你整个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保存一辈子。”
“哧,即便你真的下得了口,最后也会成为排|泄|物最后回归到山河大地,与人类寿终正寝化为骨灰殊途同归。”
颜舜华丝毫也不介意他那略带委屈与凶狠的语气,反而是继续爆料道,“实际上他已经求婚,我也答应了,只是我们来不及将恋人间所有可以做的疯狂的事情全都做完,然后充满期待平平稳稳地走入婚姻的殿堂,就突兀地分了手。”
所以说,并不是未到情深处所以矫情地不愿意,而是除了人和,那时候还缺了天时与地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