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让我给他生孩子!我恼羞成怒,一脚将他刚刚搭好一边的树枝房子踩塌:“生孩子那么疼,我才不生!”
楚誉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就不生,两个人生活更惬意。 ( . )”
我:“……”
无话可说。
不过我依然执着的将他刚刚搭出端倪的树枝房子踩塌,很明确的表示我不想过这种隐居山水的生活。
他楚誉活了几千年厌倦了尘世繁华,我可只活了短短数十载,就这么让我守着破山破水织布带娃我能愿意他吗?
几经反复,楚誉眼看着房子搭不成了,然后目光幽幽的警告我一句你会后悔的,最后放弃了搭房子。
随后就是生火烤蘑菇,这次我很老实的在旁边替他添柴火,但这并不能代表我妥协了,只是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比较饿了而已。
蘑菇烤至八成熟,楚誉便把木签子交给我,然后起身去气息奄奄的马身边拿了个小包袱才又重新走过来,当着我的面将包袱打开,我竟然发现里面装的原来都是瓶瓶罐罐的调料!
我吃惊的瞪着楚誉将调料依次撒在烤好的蘑菇上:“你居然随身带调料!“
楚誉十分淡定:“以前不带,不过是因为知道你比较难伺候,所以才有备无患。”
我撇撇嘴腹诽自己哪有他说的那么夸张,然后不经意的扫向马匹那边,发现马儿身上还挂了不少这样的小袋子,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跑过去将那些袋子一一打开,有衣服,有碗筷,有锤子锯子,有鞋底针线,甚至还有一只小木桶!
我目光阴毒的想杀人,丫的他究竟对我的马做了什么!
我指着他的鼻子尖咆哮:“你丫的怎么不把客栈连厨子一块背过来!”
楚誉态度颇不以为然:“只是有备无患而已,你看,”他摇摇手中正散发着香喷喷气味的烤蘑菇:“这不就用上了吗?”
我:“你分明就是想虐待我的马!你那什么袖子里不是能装很多东西吗?你怎么不放你袖子里?你就是存心想累死我的马!”
楚誉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的袖子是垃圾回收站,什么东西都能往里面放!”说完梗着脖子貌似生了很大的气然后不理我。
别人生气的时候自己只有表现出更淡定的态度才能使敌人更加生气,最后活活把自己气死!
我深得这句话的真传,便伸手抓了几串烤蘑菇撒上厚厚的辣椒,然后吃的天昏地暗,吧嗒吧嗒嘴。
楚誉回头,装的很淡定的眸子里其实已经暗暗烧起了地狱之火:“顾君珏,你想吃肉吗?”
我辣的嘴里恨不得能吐出火来,随口便答道:“我当然想吃肉,不过你有吗?”
楚誉不知道从哪拎出了一把刀,从后槽牙里挤出阴测测的笑:“想吃肉还不简单,只需要……”
他走向我那可怜又残疾的马!
“你,你丫的想干嘛!”我大步窜过去,脚下一滑差点因为没刹住车而摔得狗啃泥,不过还好我及时扑到了楚誉的怀里。
“你敢动我的马我跟你没完!”
我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张臂拦在他面前,丫的平常看起来正儿八经,温文尔雅与世无争的,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小心眼,就因为看不惯我有一个有钱又忠诚的爱慕者,他就想法设法的虐待人家给我的马!
小气!自私!花心鬼!
“你不是想吃肉吗?不吃它的就吃我的,你选一个吧!”楚誉伸手将刀子按在了我的手心里。
我去,四千多岁的人了居然这么小孩子气的要割肉自残自己换取我的负疚感?我去你妈了个蛋!
好生生的非要把我困在这鸟不拉屎的破地,还逼我吃这个肉那个肉不让我省心,作风那么变态态度还那么差,我也是被他折磨的怒了!
“你不就是记恨董致卓吗?楚誉,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一匹马也能让你惦记成这样,你别让我把你看扁了成吗?”
楚誉冷哼了一声:“一匹马不是也让你惦记成这样?你和他才见过几面你就这么护着他?”
我也气上了头,梗着脖子吼道:“我护着他?楚誉,你凭良心讲你当初对花玲何止护着那么简单?那个时候我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当初是谁眼睁睁的看着我嫁给别人?又是谁直截了当的说要和我恩断义绝?难道你都忘了吗?现在倒好,你把我困在身边,还要整天整天的刁难我,让我过不舒坦,比起这些我现在所做的又算的了什么!”
楚誉跟我别劲儿:“反正今做事要划向自己的手臂,天你必须在我和他之间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