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我的意思只是尝试一下,绝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并且你随时都可以自由终止。”他赶紧退求其次,“哪怕只是一个星期,哦不……一天也行!可以吗?”
她无趣地看了看手表,“你还有十分钟。逆”
“佩瑶,你是我主动追求的第一个女孩,以前都是女孩主动来贴我。”
局面毫无逆转之象,周云涛焦急万分,思维开始略显慌乱,“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了私下了解你单独去见过陈思然,此事是绝对的*,可是我愿意告诉你,在你面前我不忍隐藏任何秘密。”
杯子里的咖啡又落了落。
他苦笑,“我找陈思然的目的无非是想了解你的一切,比如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这些我都饶有兴趣,很好奇。可老天就是这么作弄人,陈思然她……我万万没想到她对你的情况几乎只字不提,却因此而纠缠上了我。呵呵,可悲又可恨!茶”
她再次看了看手表,“还剩五分钟!”
“你为什么……”周云涛欲言又止,他了无生趣地把玩着手机,然后伸手作请,“好吧!喝咖啡,我不会让你为难。”
孟赢溪品咖啡,品窗外的街景。
伴随着吆喝般的喧闹声,咖啡屋进来了四个二十来岁的痞味男子。他们进来后四处乱瞟了一番,霸霸地就坐于貌合神离的二人身后。
这些人身上浓烈的酒气令“妖精”皱了皱眉头。
“哇啦哇啦”的蛮声在四张嘴上击鼓传花,咖啡屋不是酒吧,容不得酒鬼,这温馨的气氛立时被粗鲁撕破,成了充满吆喝声的菜市场一般。
“妖精”准时起身,“周云涛,谢谢你请我喝咖啡……我走了,再见。”
一只毛手忽然抓过来。
“你干什么?”孟赢溪立时恼气地对酒鬼恶怒相向,“赶快放开,否则本姑奶奶一定对你不客气!”
“大庭广众的我能干什么?交朋友呗。”这厮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姑娘,坐这聊会儿。”
“放手!”
周云涛大步流星过来,果断地一把将咸猪手打开。
对方的四人一同站起,硝烟弥漫,“哟嗬……你是谁呀你?男朋友?哈哈……姑娘在婚前都是大家的,谁也别想独占!”
“佩瑶,你快走!”
说话间,周云涛一把推开孟赢溪。
桌椅板凳“唏哩哗啦”乱响,双方毫不犹豫地打了起来!
早已如坐针毡的数对情侣惊叫着逃出去……孟赢溪先顺势假作逃离跑去门外打了110,然后又折身返回,她想确定脑子里猜测的一些东西。
虽然是一对四,可酒鬼们显然并未占尽上风。
“妖精”见罢闹心道:“好你个周公子,随便叫几个人来演场打戏就能蒙我吗?那好……我就让你假戏真做,吃不了兜着走!”
孟赢溪还用那天擒贼实践过的方法,她冲上去从背后下狠手反拧胳膊使出绊脚弄倒一个,并把他死死压在地上,那厮无法动弹,疼得哇哇直叫。
巡逻警察可能刚好就在附近,竟然是还没超过两分钟就听到了警车渐行渐近的呜叫。
“不打了,走……”
打架的人说散就散,可来的四个人只走得了三个。
周云涛煞为紧张,他半蹲下来拉手劝道:“佩瑶,别管他了,咱们快走,这里很不安全!”
“谁说不安全?”孟赢溪一肘顶开他,“警察来了!胆敢招惹妖精的人都没一个有好下场!”
周云涛错愕地缓缓起身,刚才打架时的满腔豪气不经意间化为乌有,于喘息间消失。
警察将被擒的滋事者带走,“英雄”不知所踪。“美人”哼着小调回学校,她自笑道:“唉……周公子你好可惜呀!事情没办成,你的四个好兄弟却被白挨打了一顿,有个倒霉蛋还被弄进公安局。”
周云涛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明白无误地证实了孟赢溪的两个推断:
一,今晚所发生的一切全然就是一场演员比观众还多的拙劣戏——英雄救美。
二,其做事不择手段的风格昭示出上次王宽和张峻峰的被打也是同一主谋。
孟赢溪乐着乐着渐渐不安起来,此人卑鄙无耻,以后没准还会发生许多危险的事情,这种情况已经在王宽和张峻峰的身上发生过。
“因为我而伤及无辜实属罪不可恕,如果想要不动声色地打消他的邪念,只怕是要……”她沉思后就着自己某个不堪言传的事实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