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会历来是女服务生侍应男客,男服务生侍应女客,一位文质彬彬的白净男侍应跟着就来客人面前等待使唤。
他哈腰问:“小姐,想喝点什么,玩点什么?”
为了引起安帮人的注意,同时也好奇现在这副身体能不能依靠酒来苏醒逆血功力,妖精准备一展有着千年历史的语言文物撄。
她用生硬的H语道:“把你们这所有的好酒都给我来上一杯。偿”
“啊……什么?”
白脸小生的脸更白了,“每一种酒都要吗?包括鸡尾酒。”
鸡尾酒这词在古旧H语中是没有的,于是她囫囵道:“嗯,都要。”
“请问,您这里是有几位客人?”
“来了才知道,总之不少。”
“哦,好的,您请稍等。”
笑容可掬的男侍应才转过身就行出眼不是眼嘴不是嘴的一通古怪表情。
就算这一包房的客人很多,但这种沙场点兵式的要酒法他还是首次遇见,尤其对方还是面相俏雅的女客。
女客突然追话:“诶,等一下。”
眼不是眼嘴不是嘴满脸古怪的男侍应顿时僵硬,接着又一次变脸,他笑容可掬地转过身来伺候。
“小姐,您还需要点什么?”
“那个那个……”
孟赢溪无法提取出所需要的词汇,她说不出“醒酒喷剂”这词只好转求其次,“那个醒酒的东西有没有?”
“有的。”
“那你一并上来,记得多来点啊。”
“好的,请稍等。”
女客人又是买醉又是自相矛盾地买醒,世上万难有人能理解她那另类的脑子。
笑容可掬的男侍应转过身后其表情越发地不是人,非但眼不是眼,嘴不是嘴,现在连鼻子也不是鼻子了,整个一朝天鼻的河马。
夜总会是灯雾香尘春复夏,森声沓躅昼连宵的地方,酒的种类是何其之多,上酒的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
包房里并不大的桌子上顿时五颜六色。
女客的眼前杂七杂八地摆满了各种酒:轩尼诗、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香槟、白兰地、甜酒、朗姆酒……
实在没地方可搁余下的酒了!
假面出笑容可掬的男侍应道:“小姐,您看这地方已经没有空余,剩下的鸡尾酒是否稍后再上?”
“嗯,可以。”
男侍应按照套路习惯性地多嘴问:“请问您还有其它的什么需要吗?”
“把你们帮主叫来,我有事要与他商谈。”
“什么……”
他的笑容勉强之极,很可悲,“什么帮主?”
话——斧。
“少在我面前装傻!”
话——刀。
“你们安帮有没有帮主?”
话——箭。
“若是没有的话你就叫个厨子来,有的话你只管叫人就是,其它的甭琢磨。”
这位漂亮女客人的口音和语调土气憋人而又难辨其来历,她自命不凡的口气更是来者不善!
脸色苍白的男侍应不再有心思客套地说什么“好的,请稍等。”,他把持不住迷离地兔形仓皇离去。
包房里暂时清净下来。
孟赢溪担忧老把戒指含在嘴里会在饮食间被不小心吞下去,于是她将戒指珍宝般地戴到手上,这才开始小口品尝这令人眼花缭乱名目繁杂的酒类。
第一杯。
“呃……假酒么?酒精勾兑似的,好辣呀!”
第二杯。
“咦……怎么跟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一般,好难喝!”
第三杯。
“好像是香槟酒,味道不错!这个才对我的胃口。”